许玙知道时半会许冬时无法听进去他任何个字,只得恨恨地咬咬牙,眼睁睁看着傅驰将许冬时带离他视线。
许冬时坐到车上强撑着冷静表情瞬间土崩瓦解。
傅驰唇角被许玙打破,还在往外渗血,他低低骂声,随手抽几张纸巾捂住,见许冬时呆滞地看着前方,语气像是跟家长告状小孩,“流血,你没看到吗?”
许冬时还是没什反应。
得不到关注傅驰觉得挨打更疼,但想到终于让许玙在许冬时面前露出真面目,又说不出爽快。
他不想在公司跟傅驰闹起来,不得已只好答应傅驰。
两人前几天吵架什难听话都说个遍,许冬时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傅驰,直沉默着,倒是傅驰副胸有成竹模样,把他安置在隔壁包厢。
其实无论照片是谁拍,他和傅驰都没有再继续可能性,顶多是解开个谜团。
但事情发展还是超乎许冬时预料,他怎都猜不到所谓幕后黑手竟然会是身为受害者许玙。
他深陷愧疚和自责中无法自拔,而许玙却冷眼看着他沉沦痛苦,太讽刺。
许冬时看着前秒神色阴翳,下秒却条件反射对他挤出笑容许玙,只觉得极端刺眼。
多少次,许玙就是用这样笑容迷惑他,让他坚信许玙只是个有点任性却不失天真可爱青年,而事实是,对方把他当个马戏团小丑样耍得团团转。
明明早就知道他跟傅驰私情,却再地用模棱两可甚至近乎于狎亵语言试探他;策划偷拍照片,却能在东窗事发时完美地在他面前扮演可怜兮兮受害者让他陷入深深自责当中;就连他乖巧性格都只是天衣无缝表演
好手段、好演技,全是假象。
刚才傅驰和许玙每句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与许玙同长大,从来不知道对方漂亮皮囊下藏着原来是这个可怕灵魂。
他哼道,“早知道许玙那家伙不是什善茬,就你跟笨蛋似天天弟弟长弟弟短把他当什三好乖乖牌,他以前由着你被人误解都不出来替你说句话,能真心把你当哥哥吗?”
傅驰说话间扯到伤口,嘶倒吸口
“不想听,”许冬时声线毫无起伏,“也暂时不想见到你。”
许玙假笑终于挂不住,他费尽心机,却只换来许冬时如此冷漠句,怎能叫他不怒火中烧——他反应过来傅驰今晚就是故意激怒他,让他丧失理智,他不后悔说出去话,但不能接受许冬时用这冷淡态度对待自己。
“哥”
许玙只发出这个单音,许冬时就像是精神应激般厉声打断,“别这样叫!”
“冬时说不想见你,还不快滚。”傅驰冷呵着挡在许冬时面前。
他望着对方带着血沫唇角硬扯出来僵硬笑容,只感到不寒而栗。
许冬时定定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人,涩声说,“别笑,很假。”
许玙转瞬即逝闪过丝慌乱,却还是笑着要来握他手,“哥,你听解释”
许冬时猛地往后退大步避开许玙触碰,满脸都是戒备。
两个小时前傅驰联系在公司他,并扬言有办法让他知道谁才是拍照片主谋,让他定要来这里,不然就到公司将他强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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