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崇帮董事收到风声,紧急召开会议,时之间商圈掀起惊涛骇浪。
许冬时在医院守个小时,顾崇海仍是昏迷不醒,而万崇内部早已经分帮结派,些股东甚至开始收购散股,局面动荡不堪。
病房里片寂静,唯有仪器运作声音,在这声声有规律响动中,许冬时平静地替顾崇海掖好被子,迈步走出去,门外,周助脸色凝重。
事到如今再没有站出来稳定人心,万崇股票势必落千丈。
许冬时捋捋西装,镇定地
想到傅驰两个字,他依旧会觉得痛苦,可他强迫自己反反复复地去品尝这些锥心刺骨痛,痛得多便会麻木,总有天他可以风轻云淡地站在傅驰面前,就像对待每个不在乎人,无论傅驰是如何嘲讽轻蔑都无法再凿穿他日渐坚硬心。
傅驰出国第三日,给他发来张照片。
照片里傅驰踩着滑雪板,穿着身红色滑雪服站在洁白雪地里,雪盔和护目镜遮去他大半面容,只露出弧度完美下颌线和恣意笑容,如既往意气风发,光彩夺目。
见到照片里英姿飒爽青年,许冬时心脏像是被人捏住大力拉扯,瞬间剧痛后,他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不敢再看。
手机震动两下,许冬时深吸几口气,恢复平静。
与欣慰。
不会儿护士就来为顾崇海打点滴,许冬时跟着周助离开,后者跟他说明近来万崇动向,局势很不明朗,顾崇海病倒后有几个老董事借机闹事,如今万崇内部已经乱成锅粥。
“那些老董事都是跟着顾总打江山人,群人精,都想着分杯羹,不过有顾总在,他定不会让你受委屈,”周助沉吟道,“万崇些资料都发你邮箱,这几日你有空多看看,过些天等顾总出院,可是要打场硬仗。”
许冬时在选择这条路时就做好心理准备,不管是万崇还是顾天,他都会竭尽全力帮顾崇海守好。
许冬时是瞒着所有人跟顾崇海结婚,在消息公布之前,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善后。
“帅吧?”傅驰问他。
他太解傅驰,以至于他能想象到傅驰说这两个字会是怎样倨傲神情。
许冬时内心涌动,他突然有种现在就把自己结婚事情告诉对方冲动,但最终什都没有做,不搭理、不回复。
他会点点收回对傅驰关注和在乎,直到如同对待所有陌生人样对待傅驰。
许冬时很快就没有心情再管傅驰,顾崇海病情突然恶化,他收到周助电话时马不停蹄往医院赶,医生和护士正在病房里急救。
首要便是他在誉司工作。
他毕业后就被安排进誉司业务部,这些年百分之九十时间都花在工作上,经手项目繁多,在离开誉司之前,他必须要把这些资料全部转接给其它员工,干干净净地离开。
从他决定跟顾崇海结婚那刻开始,他就注定要跟过去做割舍,他知道自己欠许家恩情,但往后他会想尽办法还清。
而当许冬时决心斩断过去时,远在瑞士傅驰混不知情。
许冬时偶尔会收到傅驰信息,可能是几行不咸不淡文字,也可能是句时间极短语音,但他再也没有从前心境——来得太迟东西也就失去原本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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