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说,“不是,是自愿和崇海结婚。”
崇海?多亲密称呼。
像是有辆高速列车从傅驰耳边呼啸而过,刺耳轰鸣声过后,列车猛然冲出轨道,而傅驰也像这辆脱轨列车般朝许冬时冲过去——
小许:手上全是刀,谁来捅谁。
小傅/小玙:???
许冬时压下瞬惊慌,挺直背平静地和傅驰对视着。
傅驰是在楼下和许冬时撞上,他亲眼见到许冬时从陌生车子上下来,身边还配备两个保镖。
尽管他很想立刻冲上去,但最终还是碍于身份不想跟保镖起冲突而没有上前,强行按耐住内心躁动尾随着许冬时上楼。
门打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抱住许冬时。
他以为会在许冬时脸上见到无措,再不济也是惊讶,但许冬时却出乎意料冷静。
海豹拍肚皮好吗?”
顾天腼腆地说好,这才依依不舍地送许冬时出去。
这天实在发生太多事情,许冬时脑袋里像是填充吸饱水棉花,歇下来就有些头重脚轻。
他在车上跟周助通个电话敲定明天行程,深夜才回到他自己住处。
许冬时还不能习惯去到哪儿都有人跟着日子,放话让保镖回去,倒是对方很有职业道德修养,兢兢业业地守在他住小区没有离开。
在二人独处时,许冬时从来没拿这样神情对着他——许冬时是温顺、柔软、平和,即使跟他发过脾气,也曾对他竖起软刺,但绝不可能如此冷漠,就仿佛他是什无关紧要人,不曾走入许冬时世界。
傅驰坐八个小时飞机,在路上总共耗十二个小时,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他刻不停歇赶回来,不是来看许冬时冷脸相对,而是为听许冬时句解释。
傅驰没有察觉到他在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有多紧张和期待,“许家强迫你联姻,对吗?”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许冬时有苦衷,甚至给许冬时找好解释理由。
但许冬时只是静默几瞬,继而淡然地给出他最不想听到答案。
他揉着发胀太阳穴上楼,脑袋里装载太多事情,特别是想到明天要应当万崇那帮董事就说不出心累。
许冬时转动钥匙,推开门——
身后突然传来阵急促脚步声,他来不及转身就被对方重重地扑得往前踉跄两步。
门砰声关上,许冬时惊诧地挣脱对方怀抱,倒退回头,见到张本不该在此时出现在此地俊脸。
傅驰风尘仆仆,眉心有挥之不去疲倦,眼里盛着沉甸甸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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