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醉,”傅驰喘着粗气,“你不就是气跟许玙联姻事情吗,退婚,不跟许玙结婚,你和顾崇海离婚,们立刻去扯证,明天就去,不,现在就去。”
他声音带着酒后颤抖,“你来吗?”
许冬时当然不会过去,他只当傅驰醉酒在说胡话,“傅驰,真要睡。”
“为什?”傅驰又重复这个他想不通问题,“凭什你招惹就拍拍屁股走人,不会放过你,许冬时,你别以为有多舍不得
对方依旧不搭理他。
“你不说话,挂。”
话落,傅驰含糊声音响起,“许冬时。”
只是句,许冬时就听出傅驰喝酒,他抿抿唇,“你有什事吗?”
“为什?”傅驰兀自问着,语气充满不解与怨怼,“为什”
许冬时自然也不会辜负对方期望,短短时日,万崇虽还有不服他,但他办事滴水不漏,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暂时还没有出什事情。
顾崇海吃药有些昏昏欲睡,许冬时替对方关灯,蹑手蹑脚关门出去。
顾天已经睡下,整个顾家陷入安宁之中。
忙活天,许冬时身心疲倦,刚躺下来打算休息,手机就进通话。
是傅驰。
许冬时车到家,正在玩儿拼图顾天听见声音立刻就小跑着出来迎接。
天气冷,顾天穿得单薄,许冬时握下他手,轻声道,“不是说好没穿外套不能出门吗?”
话虽如此,许冬时心里其实很高兴每次都有人能惦记着他回家——他不免想到许玙,小时候他放学回家,许玙也总是第个向他跑来,那会许玙在他眼里还是乖巧可爱弟弟,谁能想到时过境迁,他竟和许玙闹到连兄弟都做不成地步。
许冬时收回思绪不再多想,牵着顾天进屋。
屋里暖气开得很足,顾崇海正在客厅看报,见他进来微微笑,“回来?”
许冬时喉咙哽塞,“你如果没什事”
“有事!”傅驰突然低吼声,“你来见,要你现在就来见。”
“要睡。”
“不准,许冬时,你过来跟把话说清楚,你不是喜欢吗,不是想跟你在起吗?”醉酒傅驰显得焦躁不安,咬牙切齿,“你凭什跟别人结婚?”
许冬时没有回答,傅驰现在状态很显然不适合谈话,他轻声说,“你喝醉。”
像是有片薄荷叶塞进许冬时脑袋里似,他瞬间清醒,却没有接听。
后天就是他和顾崇海婚礼,他不该再和傅驰有过多牵扯。
可是他不接傅驰就不罢休,连打七个通话,许冬时没办法,只得无奈地接通。
片静默。
许冬时皱眉,“傅驰?”
许冬时梦寐以求家在这瞬间成形,有等待他家人、有热腾腾饭,无需讨好与奉承,温馨又自在。
他多希望这天能永远延续下去。
许冬时和顾崇海是分房睡,家里有护工,但许冬时每晚还是会嘱咐顾崇海吃药再睡下。
对许冬时而言,顾崇海是他最尊敬师长和知己,他也有义务关心对方身体状况。
这些日子顾崇海精神有好转就会抽空到万崇教导他业务上事情,还设两个饭局把许冬时引荐给几位商业上重要合作伙伴,力求能让许冬时早日独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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