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手这方面许冬时从来不是傅驰对手,他被困在傅驰怀抱和墙壁之间,警告地扬声喊,“傅驰”
话音未落,傅驰结结实实地堵住许冬时唇,像是口干舌燥人汲取甘露般大力吮吸着,还将舌头伸进去大力搅弄,试图尝到更多甘甜。
许冬时被傅驰抱着,避不过躲不,他大可嘴咬下去,咬得傅驰鲜血淋漓,但最终只是绷紧身体,不给傅驰任何反应。
很快傅驰就发现自己在唱独角戏,无论他怎挑逗、调情,被吻住许冬时都无动于衷,挫败感深深打击着傅驰,他呼吸沉重地和两瓣柔软唇放开,额头抵住许冬时,语气略带不解和委屈,“你以前很喜欢亲你”
不只是喜欢,起初他不肯亲许冬时,
他靠在墙上,身体被昏暗吞噬,不远处窗外有余晖泄进来,落在他半边脸上,照亮他略显颓废神情,可是他见到许冬时,瞬间站直,原本灰暗眼睛似乎窜进流光,瞳孔烨烨发亮紧盯着许冬时。
许冬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解傅驰,否则对方怎会甘愿在门口等这久?
“你还在也好,”许冬时调整好情绪,进屋搬出个收纳箱交给傅驰,“这都是你东西,拿回去吧。”
傅驰眼神微暗,动也不动,赌气般地说,“不拿。”
“那就丢吧。”
许冬时微微喘着气在原地站会儿。
门外很安静,他料定以傅驰桀骜性子被他拒之门外后十之八九不会再缠上来,但平和心情还是因为对方到来而变得有些焦虑。
他深呼吸几次,尝试让心跳回归到正常频率,半晌才沉默地开始收拾东西。
屋子里属于傅驰物件并不多,可还是勾起许冬时不少回忆。
这套西装是傅驰心头好,他曾经仔仔细细地拿熨斗熨得没有丝褶皱、那套米白色床单被傅驰嫌弃过花色太老气,从此被藏进收纳柜里吃灰、就连完全遮光窗帘也是因为傅驰而换
说着,许冬时直接将收纳箱放在地上。
傅驰显然还是不太能习惯许冬时如今对他冷淡态度,下意识去抓许冬时手,许冬时早有准备,迅速将手藏到身后,戒备地看着傅驰,“你又要干什?”
“现在连碰你下都不行吗?”
傅驰喉结滚动,见许冬时依旧用避之不及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不甘越来越浓,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做出任何事情惹得许冬时不快,可是他实在太想触碰许冬时,那种渴望就像久行于沙漠人突然见到绿洲,身体机制本能地靠近。
傅驰咬下牙,动作先于意识,个跨步进门,双手迅速抓住许冬时双臂,将人翻身按在墙壁上,脚勾顺带将门给关上。
处处充满傅驰痕迹,许冬时开始后悔来这趟。
不是没有考虑过直接叫搬家公司把东西都打包带走,但许冬时不习惯有陌生人碰自己物件,特别是其中掺杂傅驰东西。
他抿着唇将傅驰衣服都丢进收纳箱里,准备找个时间寄到傅驰住处去。
许冬时物欲不重,因此在这套屋子里住几年东西不算多,不到两小时就装箱完毕,正准备打电话叫保镖上来搭把手,刚拿起手机,余光瞥见大门处,默不作声走过去将门打开。
出乎意料是傅驰竟然还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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