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像是颗又颗炸弹在许冬时耳边炸开,轰炸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偏过脸躲避傅驰炽热眼神,试图跟傅驰讲道理,“别再说,你只是不习惯”
“你少自以为是!”傅驰语气激烈,“习惯个屁,你凭什揣测是怎想,傅驰如果不是喜欢你,不会像个傻/逼样明知道你会给摆臭脸还天到晚往你跟前凑,你跟人结婚,对顾崇海笑,恨不得直接把你绑藏起来,让所有人再也找不到你,让你只能看着个人,可不想你再不开心”
“许冬时,许冬时”傅驰将脑袋埋进许冬时颈窝里,声音沉闷而又迷惘,“怎会弄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不相信是真喜欢你?”
许冬时察觉到颈部热意,放在傅驰肩上手微僵,可还是强迫自己做出推拒动作,谁知道他动,傅驰却抱得更紧,严丝合缝地和他贴在起,许冬时再动弹不得。
傅驰音色饱含痛苦,“你能对小禾和颜悦色,却连个真正笑脸都不肯给,许冬时,你对真点感觉都没有吗?”
傅驰竟然说要做他情人,许冬时被这个消息砸懵。
瞬惊愕后,他终于找回理智,猛然挣脱傅驰怀抱,往前走几步才回过头,室内没有开灯,他捕捉不到傅驰方向,只能直视前方,惊诧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不是什玩笑都能开。”
话音刚落,傅驰像是夜里捕食猎豹,动作迅捷地扑上来将他抱住,许冬时下意识挣扎,两人在拉扯中踉踉跄跄同跌进包厢皮沙发里。
许冬时被傅驰身上冷冽香水味包裹住,顿时有些头昏眼花,他按住傅驰肩膀往外推,拔高音调,“傅驰!”
傅驰双臂环住许冬时腰,左膝盖跪在对方两腿之间,这个姿势使得许冬时全然没有逃离可能,他呼吸急促,声音像是张满弦弓,绷得很紧,“没有开玩笑。”
许冬时喉咙涩然,张张嘴,“”
“你别回答,不想听。”傅驰害怕听到许冬时残忍答案,他深吸口气,抬起脸来,似乎经过阵剧烈挣扎,才咬牙道,“你曾经问能不能当你婚姻不存在,觉得你结婚无所谓,继续与你往来,现在告诉你,可以。”
“许冬时,情人也好,什都行,给个位置留在你身边吧。”
他再也无法忍受许冬时离他那远,不是名正言顺又能怎样呢,许冬时从前能忍受做他情人苦闷,他样能。
他开始明白
许冬时抬起眼,在黑暗中见到双璀璨异常眼睛,带着灼人热意,烫得他指尖都微微发抖。
太过于亲密姿势让许冬时好半天才找回理智,他手仍放在傅驰肩膀上,点点收紧,强作镇定地和傅驰对视着,哑声说,“你现在不理智,先放开再”
“放开你?”傅驰急躁地打断他话,“松手,你是不是就又会跑掉?”
傅驰不需要许冬时回答,因为他知道答案就是如此,许冬时会跑得远远,跑到他再也触碰不到地方。
“很清楚自己在说什、做什,从来没有这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什。”傅驰灼热呼吸都喷洒在许冬时脸上,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他渴求,他重重道,“许冬时,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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