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说这句话是出发点是把当成朋友,而不是需要讨好债主,”许冬时注视着小禾眼睛,适当地开个玩笑缓解小禾紧张,“比你想象中有钱很多,还不到需要讨债过生活时候。”
小禾被他逗笑,想到那个带着酒气吻,耳朵红,说,“那以后许哥有要帮忙地方尽管告诉。”
“你今天已经帮很多,”许冬时笑着颔首,“时间不早,自己开车来,送你回家吧。”
小禾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自己打车就好。”
许冬时得先回趟家洗去身酒味,再到医院看望顾崇海,行程安排很满,闻言也不坚持,“路上小心。”
小禾羞怯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憧憬与崇拜,许冬时朝他笑笑,他眨着眼又要亲上来,但这回许冬时偏过头,湿润吻落在脸颊。
许冬时低声说,“不用演得这真,你已经不是会所人。”
张总起哄带着不怀好意,只是酒色场所点助兴,出这间私密包厢,没有人会知道。
所有人都在逢场作戏,包括许冬时,但小禾不是,他在许冬时微哑嗓音里猛然醒过来。
小禾看见许冬时眼神,分明是醉,却又很清醒,他想起那日,昏暗包厢里,许冬时被傅驰抱在怀里吮吻时神情,迷离而又如月色朦胧。
调油,许冬时不甚在意,靠在沙发上缓解胃里不适。
他身旁坐着小禾——小禾被骚扰那日,许冬时因傅驰番惊世骇俗话乱心神,第二次才想起来要小禾在会所里等他。
许冬时没有救风尘癖好,对于小禾他却存有几分怜悯与同情,因为他在小禾身上见到同样身不由己,更为小禾遭遇深深动容。
他是因病被抛弃孩子,知道被丢下滋味有多痛苦,小禾却能为自己妹妹做到这种地步,叫他如何袖手旁观?
以前许冬时自顾不暇,但他如今能顺手就解救个误入歧途青年,便不必做太多思考。
小禾恋恋不舍地望着许冬时颀长
不样,是不样。
黄粱梦,终会散去。
许冬时仿若不知道小禾心思,眼见张总与小姐干柴烈火点就着,很识相地起身告别,出去时他回头看,张总已经和女人在沙发上纠缠在起,他关紧门,隔绝室烟酒气息,长长地吐口浊气。
他对脸色微白小禾温声说,“辛苦你。”
小禾回过神,讷讷地点头,“应该。”顿顿又说,“许哥,欠你钱”
顾崇海说得对,当他坐到这个位置上,他确实有很多意想不到选择权,不仅仅能抉择他自己人生,甚至能干预别人人生。
如此,他不能辜负顾崇海对他厚望,万崇这个集团,他倾尽所有也会守好。
小禾如今已经不在会所工作,但听闻会所人员说许冬时到场,自告奋勇地过来,许冬时没有拒绝,这种时候,身边多个熟悉人作陪总归是好事。
许冬时将烟嘴含在唇上,就着小禾火点燃,烟雾缭绕中,许冬时五官变得朦胧。
他手搂着小禾,手夹着氤氲烟,半靠在小禾身上,笑吟吟地和张总吞云吐雾,在张总起哄中,他仰着脑袋任由小禾在他唇上亲口,甜滋滋,像是葡萄果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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