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驰眼见无法插科打诨,只好认真道,“对不起,让你和爸伤心。”
姚少媛哽咽道,“你做事总是不考虑后果”
傅驰扶着母亲下楼,语气深重而坚定,“但这次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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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玙是在万崇主席办公室找到许冬时。
傅驰曾经答应过傅和明不会波及天维,也确实做到,他没有直接参与到誉司和万崇混战之中,只是用自己名声在其中起到“推波助澜”作用——毕竟他再如何风流,天维继承人这个板上钉钉身份并不会变,顶多是落得个道德败坏骂名。
可许冬时就不同,顾崇海日薄西山,他旦被撤职,万崇定然陷入没有领头人危机之中,股市波动是必然
傅驰到家就被震怒傅和明叫去训话,这次连疼爱他姚少媛都没有站在他那边,他被骂个狗血淋头,快二十七人还被母亲罚面壁思过,传出去实在是有损他名声。
名声?他曾经把名声和面子看得很重要,可是这次他却心甘情愿为许冬时抛却虚名,傅驰面对着墙,想到他和许冬时铺天盖地照片,唇角微微勾起来。
现在谁都知道他和许冬时有腿
深陷桃色新闻当事人许冬时落得狼狈收场,而另外个当事人傅驰也被阴魂不散记者缠得焦头烂额。
傅驰出现在公司楼下,伺机而动记者即刻围上来尖锐地发问。
他戴着墨镜,只露出冷峻下颌线,薄薄唇瓣抿紧,显而易见不耐烦,在保镖护送下走出几步,听闻有人发问,“小傅总,你插足顾总和许总婚姻,就没有什想要向大众交代吗?”
傅驰脚步顿,回过头淡淡道,“你是哪家记者?”
被反问记者半点不怯,追问着,“你跟许总是谁先开始?”
许冬时被撤职消息传出来,他立马赶到万崇。
办公室里有说话声传入,许玙推门动作顿,侧耳听着里头动静。
许冬时在和人打电话,语气是罕见怒意,“这件事怎就是个人错,那天跟你说过要去看崇海,你非要去你那里,现在崇海撤职,你呢,你有什影响,傅驰,你太自私。
姚少媛声音打断他遐想,“还不过来吃饭。”
傅驰已经站两个小时,腿早就站麻,稍稍动就像有蚂蚁在血液里爬,他倒吸口凉气,扶着墙面向母亲,“爸还在生气?”
“你觉得们不该生气吗?”
傅驰忍着发麻腿走向母亲,放软语气,“妈,这做有理由。”
“不管是什原因,都不赞成,”姚少媛难得严肃,“跟你爸培养你这多年,不是让你去给人当笑料。”
长枪短炮对准傅驰,他在众探究目光里,微微仰起下巴,冷声说,“是招惹他,怎,够不够你写篇头条新闻?”
风轻云淡回答掀起惊涛骇浪。
记者还想发问,傅驰却阔步走向车子,在保镖保护下将以八卦为食记者甩在身后。
他摘下墨镜随手丢在后座,与镜头下神色严肃他相比,独处他心情看起来却很愉悦——没有人比傅驰更高兴自己跟许冬时爆出桃色新闻,哪怕这会给他带来不小麻烦。
他还有很多需要应对人和事,最紧要就是过他父母那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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