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微顿过后,“也爱你。”——
全文完。
他只好讪讪地住嘴。
许冬时被裹进温暖被窝里,与傅驰手贴手、腿贴腿、脸贴脸,困意袭来。
在睡梦中,他恍惚听见傅驰嘁声,“滑雪有什好玩,这辈子都不想滑雪”
那还真是可惜,他本来打算今年全家起去瑞士滑雪。
得想个什理由说服傅驰起去才行。
傅驰很想跟顾天统战线,问,“你哥哥偷喝酒,该不该罚?”
顾天似乎真思考起来,半晌,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能喝酒,不能罚。”
傅驰算是看明白,无论什情况顾天都会站在许冬时那边,听见许冬时笑声,他冷冷地哼声,把人背进屋里放在床上。
他捏住许冬时两颊,嫌弃道,“臭死你。”
话是这说,亲起来却点儿都不带犹豫。
许冬时睁开眼,把车窗摇下来,想驱赶车里味道,傅驰却又让司机关窗,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傅驰,傅驰啧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季节,吹什风,老实睡着,到叫你。”
他把将许冬时脑袋按回到自己肩膀处,语气是贯恶狠狠,却饱含关心意味。
车子开过路面,经过誉司办公楼,许冬时微眯着眼又合上。
他如今和养父母仍有联系,只不过大多数是生意上往来,许尤山再不拒绝他抛出橄榄枝,在外头见到,他仍是会喊对方声爸妈,但是他和许玙已然形同陌路。
许玙出院后,消沉很长段时间,再出现时见到许冬时,彻底把许冬时当成陌生人,不会再条件反射对许冬时笑,也不会再甜滋滋地叫许冬时哥,甚至会特地避开——许冬时私以为这是最好结局。
“傅驰,去滑雪吧。”
“才不去。”
“爱你。”
“谁不知道你爱啊”
“那你去不去?”
许冬时被丢进浴缸里时突然想起来件事,问,“你是不是忘记什事?”
“什事?”
“你冬天不都要去瑞士滑雪吗,这几年怎不去?”
傅驰咬咬牙,他现在听到滑雪这两个字就会想起当时听见许冬时跟人结婚心情,他气恼地揉搓着许冬时,生硬道,“不想去就不去。”
许冬时还想问,傅驰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凶巴巴地说,“你今晚如果不想睡觉,就再多说个字。”
只要许玙不再胡作非为,他也不会再去追究以前任何桩事情。
许冬时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车子停下来,他下车,傅驰就在他面前蹲下来,许冬时惊讶地嗯声。
傅驰不容置喙道,“上来,敢拒绝就让你这个酒鬼睡大马路。”
喧嚣北风吹得许冬时打个颤,他略犹豫,爬上傅驰背,傅驰稳稳当当地背着他进屋。
顾天站在楼梯口,好奇地盯着他们,喃喃道,“草莓,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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