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堂有些头昏,忍不住求饶:“都过去,算吧……”
陆鸿昌莫名光火,就像那时候他轻描淡写
李砚堂心里不乐意,自然嘴上也就强硬起来:“事情希望能自己决定。”
瞬间决绝两个人之间客套撕开条缝,陆鸿昌眯眯眼睛,靠在沙发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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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堂坐不住,先步开口说要走,陆鸿昌没有阻拦。上车时李砚堂刚要去拉车门,突然就被后头陆鸿昌压制住。两个人挨得很近,单薄衣料甚至不能隔离开彼此体温,李砚堂僵着动作,吃不准陆鸿昌想做什,他连转身勇气都没有,陆鸿昌身上气味让他腿软。
停车场昏暗没有多少人影,陆鸿昌就这放肆半抱着李砚堂,说实话他挺不甘心见次面说这几句不痛不痒话就散,李砚堂有心避他,下次见面未必顺利。
这让李砚堂很吃惊:“你……”
“你走之前说过,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你以为说笑呢。”
“那……那婶婶怎会接受得?”
“是接受不,成天唠叨呢。原来是真不想孩子事儿,可如今看到举,倒又被他勾得馋起来,是该要个孩子喽,明年吧,找人生个去。”陆鸿昌说好像谈笔生意似利索。
李砚堂没什好说,他提醒过他善待身边人,可陆鸿昌根本不是这样人。李砚堂早已放弃跟这个人切,现在他只要确定他孩子安全而已。
时还不能过来。”
陆鸿昌说:“那这段时间不是苦你们爷俩。”
李砚堂敷衍笑。说实话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多苦,有李举这八年来他很满足很幸福。
陆鸿昌突然若有所思说:“你觉不觉,举跟很像?”
李砚堂说:“大概是因为太想你吧。”
“咱们……定得这样吗?”陆鸿昌凑近低声问怀里人。
李砚堂努力控制自己声音:“不明白。”
“咱们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你多给点信任,多亲近点,不要总提防。”
李砚堂说:“直是拿你当兄长看,你不要多心。”
“在做那些事情之后,你还把当兄长看?”陆鸿昌故意欺近,说话时嘴唇都要碰到李砚堂耳朵。
陆鸿昌看起来也有些心不在焉,眼神几次扫过他都没有停留,好会儿才又问:“回原单位工作?”
李砚堂说:“没有,在家辅导中心给中小学生做辅导员。”
陆鸿昌皱起眉:“堂堂个生物学博士,做过研究生导师人,怎找这个工作?”
李砚堂说:“劳动不分贵贱,觉得挺好。”
陆鸿昌不苟同看他:“那不委屈?过几天看看,还是换个像样工作,总要对得起这点学历。”
陆鸿昌被他本正经说想念样子弄得愣,倒有些反应不及。
李砚堂说:“思念成疾,满心满眼都是你,搞得儿子生出来都像你呗。”
陆鸿昌眼中闪过丝异样,但看李砚堂表情十足是说笑,便跟着笑:“什时候也学会油腔滑调。”
李砚堂手心全是汗,脸上风淡云轻笑:“都快四十人。你呢?这几年过得怎样?婶婶还好吗?嫂子呢?有孩子吧?”
陆鸿昌笑说:“哪儿来嫂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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