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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什在克制着两个人情绪,至少陆鸿昌是这样认为,他虽然满心欢喜但却不能任性妄为,回家路上他不停扭头看副驾驶座李砚堂,他清瘦身躯下蕴藏着种别样诱惑力,即使是最妖媚情人,陆鸿昌也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过这种气质,似乎从前李砚堂也没有这样,或者是他从前没有用这种眼光注意他。
他们起到家,进门之后李砚堂很快便要回自己房间,陆鸿昌在门口拉住他,欺上去吻他,李砚堂灵敏而僵硬抵触,似乎是受惊吓。
陆鸿昌只是吻记额头,并说:“不要怕,不会强迫你。”
李砚堂嗯声,仓皇推开他逃进房里。
,李砚堂难亲近,他拒绝早已是习惯。
李砚堂觉得自己有点酒上头,他心里赞叹陆鸿昌社交辞令打得妙,什叫“最合适做什”,什叫“其它可能”,言下之意,不就是想试试他合不合口味。
他问他:“咱俩今年几岁?”
陆鸿昌说:“四十,你三十九。”
李砚堂点头说:“咱们认识有三十年吧,这不都过得挺好,要说知己爱人,你陆总也不差个两个,何必要把咱们三十年兄弟感情也搭进去。”
陆鸿昌隔着门板站会儿,轻轻叹息,这只胆小蜗牛啊。
李砚堂进门,在昏暗没有光线房间里站会儿,知道听到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放松下来。他脱光身上所有衣服,走进浴室,在镜子前面看自己。这副身体隐藏着所有秘密,深色硕大乳晕乳头,浅白色妊娠纹,还有丑陋刀疤,如果陆鸿昌看到这副怪异身体,他定会吓坏吧。李砚堂不后悔自己做过切,他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激动,当陆鸿昌示好时,他也意外自己平静,似乎他已经有种力量是不怕受伤害。李砚堂想这种力量可能来自于李举。
他不能否认陆鸿昌对他依然有吸引力,这两个月他们相处得很好,李砚堂甚至自欺欺人他们会直这样相处下去,他不愿意去追究陆鸿昌偶尔夜不归宿是去哪里,他社交圈子又是什模样。陆鸿昌把他和李举养在个罩子里,安全隐秘,与外界也没有沟通,他就像养金丝雀样养着他们父子。
很久以前陆鸿昌就是依靠蛮力和嚣张霸道性格征服他,时至今日他依然为他这些气质不能自制。如果刚才陆鸿昌有进步动作,比方说直接把他按在门板上施,bao,李砚堂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力气去反抗,或者他从未真心去反抗,他就是这犯贱,悲哀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他坐在马桶上,试图自慰,脑子里想着陆鸿昌对他做那些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自己做过这种事,可能是八年,可能是九年,久到他自己都无法确认这具被雌激素和孕激素洗礼过身体是不是还能像个正常男人那样勃
陆鸿昌说:“很久以前就没有拿你当兄弟看。”
“那是什?”
陆鸿昌答不上来,他能够用得最贴切个词,只能是喜欢,喜爱。
李砚堂笑,说:“你这个人啊……要试就试吧,不试你总不会死心。”
陆鸿昌有种冲动想拥抱他,但毕竟还在餐厅里,他们之间,还隔着张铺着精美桌布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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