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这个姓并不常见,许临清在听见君万名字时更是惊得瞪直眼睛,他不可置信地问,“是哪个君万?”
君云用抹笑容回应他,“就是你心里想那个。”
许临清放在大腿上手不自觉
对于君云所说交易,许临清头雾水,可是他没有选择余地,当个人被逼到悬崖边,哪怕向他伸出援手是仇人,恐怕也会不假思索地抓住最后根救命藤蔓,何况拉他把是他所谓同父异母姐姐。
许临清是去年学会抽烟,压力实在太大,又没有多少可解压办法,尼古丁便成为他为数不多寄托。
他到医院外头较为空旷地方,熟练地点火,略显浓烈尼古丁从喉咙里过遍,又变成浓稠白雾缓缓从口中吐出来,接着又拨通君云电话,日头正烈,晒得他白皙脸皮有点儿泛红,也焦灼着他七上八下心。
许伟是在夜里醒来,男人醒,就无声地流泪,个劲说自己拖累许临清,不得已,许临清只得将自己找到生父事情告知许伟。让许伟不要担心医药费。
他握着许伟手,真诚而郑重地道,“无论什时候,心里父亲只有你个。”
2.
手术灯暗下来时候,许临清吊到喉咙口心才逐渐回归原位。
医生说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但具体情况还是要看后续治疗,许临清又问些相关事宜,才跟着护士去到许伟病房。
这间单人病房是君云安排,之前许伟都是住在多人病房,环境嘈杂,实在不适合疗养,君云得知后,迅速帮许伟转病房,又在三天内安排手术,效率极快。
许伟还没有醒,刚动过手术他身上插满仪器,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呼吸很微弱,许临清在床前坐好会,回忆起这几日变化。
许伟情绪波动不能太大,许临清又安慰他会儿,等待他再次入睡。
等许伟情况基本稳定下来,许临清再次见到君云。
她依旧是副高贵优雅模样,坐在玛莎拉蒂后座,连窗户都没有摇下来,等待着许临清过去。
炙热太阳晒得许临清微微眯着眼,他察觉到自己额头微微出汗,但君云已经履行他承诺,他也不能食言,必须跟着君云回君家。
在车上,君云向他简单介绍君家人物关系,除生父君万外,他还有个侄子叫君鹤,是他去世大哥君言遗孤。
那天君云来找过他后,他整晚都心绪不宁,在工作时候又恰逢之前有个纠缠他客人又来找事,许临清怒之下和人争吵起来,被主管劈头盖脑骂顿,险些丢工作,他知道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与人翻脸太过于冲动,可那客人三番两次骚扰他,那晚竟然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他才没能忍住。
许临清是个gay,他没有到处跟人出柜喜好,但也不知道怎,在酒吧工作时就被人眼看穿性取向,为卖酒拿抽成,他跟人逢场作戏,偶尔就是被吃点豆腐也都忍下来,可是要他真为钱跟人上床,他做不到。
多重压力下,许临清找出君云留下名片,拨通上面电话。
这才有今日许伟手术。
许临清重重地吐出口浊气,心口却依旧跟压块大石头般,他在病房里待会,才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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