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被呛句,皮笑肉不笑说,“是啊,你们君家人都不起。”
个赛个冷血。
时无话,许临清觉得这种没什意义对话挺无趣,他这天下来,就够闹心,于是说,“要是没什事,就先走。”
他现在是经理,也想享受下提前翘班特权。
“加个微信再走。”君鹤说。
他在这儿工作小半年,主管是什样人他很清楚,虽然为人不怎样,但胆子就跟只老鼠似,应该不至于敢做假账,充其量就是平时不上心,他弯腰看着君鹤,配合地道,“是有问题。”
主管急得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个劲地解释。
“安全通道为什拿来放杂物,还有,消防按钮已经坏两个月,为什没有上报。”君鹤语气冷冽。
许临清乐得看主管吃瘪,可是当君鹤说出要开除主管时,还是愣下,他看着君鹤,小小声说,“差不多吧,吓吓他得。”
君鹤却并不是在开玩笑,眼神锐利,“你保他,如果出什意外你负责吗?”
5.
许临清整天都过得挺不真实,曾经同事变成自己下属,狗眼看人低主管变得谄媚个劲巴结他,飘飘然像是偷别人人生,他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这切迟早都是要还回去,他不该陷入这虚假世界里,真把自己当成他人口中富家子弟。
最让他烦恼还是和君鹤相处,君鹤虽然才刚满十八没多久,但行为举止都不符合这个年纪,至少许临清在十八岁时候,还在为大学生活雀跃兴奋,君鹤就已经接手整条街产业。
许临清是个闲不住人,晚些时候他还是坐不住,从休息室去外面待客,但他现在想继续卖酒抽成显然不大可能,只能在嘈杂酒吧里来来回回地绕,也算是尽他经理义务。
这样兜兜转转,同事就说君鹤在找他。
许临清掏出手机,
许临清讪讪住嘴,微微皱眉直起身子,看君鹤不再给主管点儿解释机会,毫不留情地让人出去。
他想又想,等主管离开,还是忍不住说句,“如果你是故意挑毛病想给人个下马威,开除他会不会太过?”
笔记本幽冷光打在君鹤脸上,他连头都没抬,“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废物,留着对酒吧半点儿益处都没有。”
许临清啧声,觉得君鹤装逼装大发,才十八岁,青春叛逆期,能理解,“你这种不给人留活路处理方式跟谁学?”
君鹤终于肯抬眼,眼神泛着淡淡讥讽,“跟爷爷学。”
办公室在楼尽头,中间有道玻璃门隔绝外头音乐,许临清敲敲门,然后拧开把手,就见到主管正站在办公桌前,说话结结巴巴,像是在解释什,难得窘迫模样。
君鹤表情有点儿冷,许临清立马猜出他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拿主管开刀立威,年纪不大,小心思还挺多。
“怎吗?”许临清询问道。
君鹤说,“酒吧账有问题。”
许临清闻言走过去,他大学是会计专业,考很多证,但因着实习工资没能负担许伟医药费,他没找和专业对口工作,过去年,学东西还在,他凑近看笔记本电脑里表格,看得不是很快,账目确实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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