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再看看情况。”
“陪你。”
不得不说,在联系医院和医生上,君鹤动用
吕锦情况有些复杂,因此仍需住院查看,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晚上,整整六个小时,许临清坐立难安,连口水都喝不下去,好在手术灯暗下去那刻,医生带来是好消息,手术很成功,只需静静等待脑内淤血消散吕锦就会醒来。
许临清重重地松口气,瘫在医院椅子上呆坐将近半小时。
命是救回来,但吕锦右小腿受伤太重,这辈子都不可能康复,换句话说,吕锦会变成个跛脚,他无法想象吕锦得知这个消息是会是怎样心神俱碎。
吕锦是在术后八小时醒,他全身都被固定在床上,眼球因为手术原因都是血红淤血,许临清不知道他看自己是不是也是红色。
因着吕锦太虚弱,说不出话,许临清就坐在床边跟他聊天,说都是安慰话,但说着说着,自己先哽咽,只握着吕锦手静静坐着。
君鹤手法不是很娴熟,但力度很适中,过会儿,许临清头痛症状有所好转,君鹤悄然地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让他背贴着自己胸口,轻声说,“小叔叔,累就先睡觉吧,在。”
许临清其实最能明白吕家二老心情,当时许伟查出有肾病时候,他就是那般孤立无援,想尽切办法企图留住许伟生命,他在彷徨无助时,是靠着自己撑下来,回想起那段日子,许临清越发觉得苦涩,他犹豫许久,才艰涩道,“君鹤,钱事情,可能要请你帮忙。”
他又连忙补道,“以后会想办法还给你。”
尽管许临清如今收入比之前翻好几倍,但想要填补吕锦手术费和后续费用还是很吃力,他实在想不到有谁可以帮忙,排除君万和君云,就剩下跟他勉强算得上熟稔君鹤。
君鹤按在许临清肩膀上力度微微加重,但他并没有因为许临清为吕锦向他求助而气恼,这不过是给他多条拿捏许临清筹码罢。
吕锦醒睡睡又醒,如此过两天,精神才终于有所好转。
他看见许临清时候,浑浊眼睛不断有眼泪溢出来,泪水把包裹他纱布都打湿,他声音很沙哑,许临清凑近听,才听清他在喊自己名字。
许临清觉得自己心都要碎。
抹着脸从病房里出来时,许临清见到在外头等着他君鹤,此时距离他们两个离开A市已经过去星期,他深吸口气,走过去道,“想留下来照顾吕锦,你先回去吧。”
君鹤当即没有表现出不满,只是询问道,“那你什时候回去?”
许临清隔几秒听见君鹤气息都洒在他耳边,“小叔叔不用跟这客气,会帮忙。”
这时许临清才意识到两人姿势太过于暧昧,他几乎是整个人靠在君鹤怀里,尽管他与君鹤是叔侄关系,许临清还是觉得这个距离未免太贴近,莫名让他产生种怪异感觉,于是他直起背,侧过脸跟君鹤说声谢。
也许只是他太敏感而已。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许临清安排车子将吕锦送到市中心医院,又起医生随行,以保证吕锦安全。
吕家父母也做好打长期战准备,收拾行李定居市中心医院附近,以便照顾吕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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