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这实在太恶心。
从前每场强,bao他尚且不知道对方是谁,可眼前侵犯他却真真实实是他所信赖侄子,清
他当然记得,那是他最耻辱回忆,如同烙印般刻进他骨子里,火烧地疼,如今伤口被掀开,又活生生地灌入岩浆,叫他生不如死。
眼前人是他亲侄子,而他们却在行苟且之事,许临清胃里翻滚感觉从未有过强烈,也许他真会吐到君鹤身上。
君鹤剥开他被汗濡湿发,伸出滑腻舌在许临清脸上游走,许临清几次想要张开嘴咬他,却被他轻飘飘句堵回去,“你咬口,就在吕锦身上刺刀,你大可以试试。”
“畜生”
“嗯,是。”君鹤舌舔舐着许临清紧闭眼皮,语气温柔。
件件摆在你面前,你知道有这个能力。”
“放你妈狗屁,”许临清口不择言,他恨不得在君鹤脸上吐唾沫,“你有病就去治,少他妈来祸害,需不需要提醒你,们这是乱伦,要遭天打雷劈,你做这些肮脏事,迟早都要报应到你自己身上,也不怕出门被车撞死。”
许临清对君鹤所有好感在瞬间崩塌,现在君鹤在他心中就是个十恶不赦恶人,他确实是拿君鹤没办法,无神论他,甚至连因果报应这样话都说出来,他恨君鹤,只要能让君鹤付出代价,管是神还是鬼。
君鹤不为所动,渐渐收紧掐着许临清脖子力度,冷然道,“那就看看是报应先来还是吕锦先死于非命吧。”
“你敢动他,不会放过你。”
“你会有报应。”
“嗯,”君鹤又仿佛变成在许临清面前那个乖巧侄子,什都应,“会。”
许临清十指掐进,短短指甲狠狠刺入掌心。
疼痛并不能减少他半分被至亲强,bao痛苦。
君鹤顺着他眼皮亲下去,吻过他高挺鼻,深吮他被咬破唇,软舌滑进他口腔里,逼迫许临清舌与他共舞,许临清闪躲逃避,他就越是激进攻击,甚至于把许临清舌拖出来小截吮吸着,要被吞下去错觉让许临清眉头紧皱,全身抖动。
君鹤骨节因为用力微微突起来,就像锋利刀抵在许临清咽喉,随时都能隔断许临清大动脉,他见许临清脸逐渐涨红,如梦初醒般终于是松开手,指尖顺着他修长脖子滑落到衬衣,轻而易举挑开胸前纽扣,轻声说,“小叔叔说话不爱听,们还是好好回忆下这半年吧。”
话题被绕开,危险气息浓重,许临清胸口凉,衬衫已经被剥开,露出平坦胸和腹部,他近来瘦不少,身形有些单薄,反而因此显现出股莫名脆弱敢,让人产生凌虐念头。
意识到君鹤想要做什,许临清汗毛直立,他额头都是冷汗,是抗拒也是哀求,“不要”
君鹤瞧他眼,按住许临清柔韧腰肢,继而挤进许临清两腿之间,俯身压制住许临清,许临清反抗被他轻而易举化解,他亲亲许临清颤抖唇,浅尝辄止,声音微哑,“你都记得吧,是怎肏你,每次你都哭得好厉害,有好几次做晕过去,你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差点控制不住掀开眼罩看看你。”
漫天羞耻感让许临清喉头梗塞,“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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