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呼吸越发灼热,眼睛里如有火在烧。
许临清勾住他脖子,微微眯着眼,甚至给人是故意在勾引感觉,他被酒精灼过嗓子微哑,“这里够你施展吗,们回家,想怎玩都成。”
君鹤讶然地看着许临清,这些话从许临清嘴里说出来完全不符合他行事风格,他捏住许临清下巴晃晃,“小叔叔不会是背着干什坏事吧?”
许临清心里紧,但面上却不流露半分慌乱,在和君鹤这场博弈里,他胜算少得可怜,除拿自己当引诱筹码,他无所有。
“废话真多,”许临清佯装醉酒不耐烦,想要甩开君鹤手,烦躁道,“不干就算。”
许临清呼吸顿时变得缓慢起来,就像是被猎人盯住动物,浑身都有些僵硬,君鹤走近轻轻嗅,眉头蹙起,不悦道,“你喝很多。”
“你管天管地,连喝酒也要管吗?”许临清语气有些冲。
他其实很慌张。
这次君鹤去美国之前,他借口跟大学朋友见面,实则偷偷委托朋友给君云通风报信,有手机被监测前车之鉴,切都做得很隐秘,而今晚,君云派来人会给他回信。
君鹤却提前回来。
33.
许临清从喧嚣舞池出来,有种从个世界走到另外个世界割裂感。
他喝不少酒,脑袋有些昏,从前他绝不是嗜酒人,但近来却愈发依赖起酒精,烂醉能让他暂时忘记很多不堪事实,至少也能睡顿好觉。
办公室灯不知道被谁给开,许临清揉着发痛太阳穴,拧开门把走进去,却在办公室里见到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儿人。
君鹤正坐在他办公位置上,手上拿着本酒谱,漫不经心地翻动着,见许临清进来,把酒谱搁在桌面上,露出个浅浅笑。
君鹤端详他会儿,狠狠地在许临清脖子上咬口,音色饱含颗粒感,“既然小叔叔想要,当然应该满足你。”
两人连亲带抱好会儿,才从办公室里离开。
许临清
许临清内心焦灼,害怕对接人当面和君鹤碰上,脸色泛白。
君鹤以为他喝多脸色不好,神情更加不满,上前扣住许临清手,把他按到门上,在他身上闻闻嗅嗅,像是确认自己领地也没有被他人入侵兽,许临清身上有股浅浅酒味,不难闻,反而很勾人,君鹤把脸埋进他颈脖里,深深吸,伸出舌尖尝口。
许临清滚动喉结被含进温热口腔,他呼吸急促,酒精让他反应不大敏捷,他只得将短短指甲掐进自己掌心,企图让自己恢复清醒。
君鹤手已经摸进他衣摆里。
许临清心横,攥住君鹤作怪手,君鹤掀眸看着他,他对上君鹤炙热视线,伸出舌尖舔舔干涩唇,凑到君鹤耳边说,“你这急着回来,是想操.吧。”
当头棒,许临清迟钝脑袋顿时清醒,他往门上小窗看眼,继而将门给关上。
他没往前走,距离很远声音沙哑地问君鹤,“不是后天才回来吗?”
君鹤动作优雅地起身,朝许临清走去,许临清垂在身侧手,默默握紧,但难得没有往后退,实则他也退无可退。
“想小叔叔,早点回来不好吗?”
说话间,君鹤已经来到许临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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