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灯光照亮他苍白脸,如同上好羊脂玉,君鹤没能忍住,点点细细品尝着,许临清并没有躲,感受着濡湿吻落在自己耳边和后颈,很快这个吻就变味。
君鹤炙热气息萦绕在他身边,尽管许临清再强忍身体反应,但还是浑身滚烫不能自己。
两人疯狂地做.爱,像是要做死在大床上。
事后许临清累得连眼皮子都掀不起来,任由君鹤抱着他温存。
“明天想出趟门。”
君鹤找很多营养师调理许临清身体还是不见效,最终盖棺定论还是得从心理方面入手。
医生建议君鹤别再看许临清看得那紧,要把他当成个完完整整人来看待,起码别再关着许临清,君鹤只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但该监视还是样都没少。
许临清是彻底不理会他这种独裁行事作风,好似对此也没有异议,甘心做起君鹤笼中雀。
可他不是雀,他本该是天空中自由自在翱翔雄鹰。
近来许临清总会想起几年前他逃走时场景,他去西藏,望无际大草原,不用担心有令人窒息魔爪扼住他喉咙,也不用害怕半夜睡梦中被按在床上贯穿,白天他跟着牧民起狩猎,夜晚他躺在寒凉草地上看漫天繁星。
49.
许临清得到短暂喘息时间。
君鹤难得说到做到,许临清在陈喆陪同下出去几回后,整个人总算有点精气神,君鹤对此很高兴,连带着好几天眉开眼笑。
许临清好似真妥协,不用人灌食就主动吃饭,虽然面对君鹤是还是冷着张脸,但偶尔肯搭理君鹤,不再是言不发。
君鹤嗅到许临清态度转变,抽出大量时间陪许临清,有时候两人都不交流,个正襟危坐在办公桌上处理公务,个软绵绵躺在沙发上发呆,有时候君鹤兴起就拉着许临清说话,虽然许临清很少回应,但偶尔两句搭腔也足以君鹤心血澎湃,有时候两人就纯粹做.爱,从书房做到床上,再从床上做到浴室,许临清依旧排斥,总是微微皱眉闭着眼,只有弄得狠才会从喉咙里闷哼几声。
君鹤听见许临清微哑声音,便亲亲他唇角,“想去哪儿?”
许临清睁开湿润眼,“在这里很无聊。”
“有陪着小叔叔不好吗?”
那曾是他认为最快乐日子,可惜也是几年前事情。
吃过晚饭,君鹤便带着身寒气回来。
许临清正站在窗前发呆,冷不丁被人从背后抱住,犹如惊弓之鸟哆嗦下。
君鹤如同哄小孩般抚摸他手,声音轻柔,“小叔叔,是。”
隔好会,许临清才恢复平静。
君鹤现在不再太过多索取,许临清瘦得可怜,抱起来轻飘飘,有时候他力气用得狠,甚至怀疑会被许临清撞散架。
他还是最爱许临清把细腰,现在许临清腰越发精瘦,他两只手掌用力圈就能拿捏在手中,稍微按,便是点点红色指印。
他边心疼,边又控制不住在许临清身上留下很多痕迹来彰显自己占有权,他总是这想套做套,常常折腾得许临清昏睡过去才肯罢休。
深秋来临时候,许临清越发清瘦,手腕上骨头突出来,整个人呈现种病态美感。
仿佛随便折就会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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