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被君鹤发现他逃离踪迹让他悲哀又无力,那君鹤这番话无疑是拨开他血淋淋伤口,再往上浇热辣辣椒水,叫他皮开肉绽
“小叔叔,为什要逃?”
为什,他竟然有脸问为什。
“次、两次,是不是还在密谋第三次,”君鹤逼近许临清涨红脸,因为过度愤怒精致五官变得扭曲,“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以后你就待在这个房间里,哪里也不准去,是你逼这做。”
许临清死死咬着牙,眼里迸发出无上恨意来。
君鹤见他已经快窒息,才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听着许临清剧烈咳嗽,他才惊觉他是真差点就掐死许临清。
52.
明晃晃灯光把灰色大床上场景照得清清楚楚。
苍白皮肤裹在黑色绸缎长裙里,显得细腻如玉,稍稍捏,就会泛出玫瑰般红,纤细手腕被反剪紧紧束缚在后背,如同掉入猎人陷阱受伤兽,奋力挣扎却也只是显示出更深脆弱感。
许临清从见到君鹤那刻心就死。
他被君鹤强行塞进飞机,路上都抗拒跟君鹤交流,君鹤也并没有立刻追责,只是当他又回到熟悉公寓时,他内心骤然涌现股深深悲哀,癫狂地挣扎起来,从前君鹤倒是舍不得他受伤,这次在旁冷眼旁观着看保镖连拖带拽把他抓上二楼,他磕磕碰碰,膝盖和手肘处青青紫紫,却感觉不到疼。
许临清把肺都给咳出来般,好半天都没能缓过劲,肩膀疼,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君鹤就已经把肌肉松弛剂打进他身体里。
这龌龊手段,君鹤屡试不爽。
许临清想要逃离这深陷大床,个翻身,咚声摔到地上,磕到头,脑袋里嗡嗡嗡响,他想站起来,却被君鹤脚踩在肩膀,整个人匍匐在地面上,这样羞辱动作让许临清怒火攻心,眼前眩晕,如若他现在手上有把刀,他定会毫不犹豫把君鹤大卸八块。
“还想逃吗小叔叔,”君鹤居高临下,投射影子把许临清包裹起来,他说话很慢,细听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逃去哪儿呢,你定很好奇,这次跑得这隐秘,怎这快找到你。”
许临清费劲扭头看着君鹤,君鹤脸落在光晕里,依旧漂亮得让人心悸,但眼里却没有丝温度,脸上挂着淡淡笑容,轻飘飘地说出让许临清心神俱碎话来,“你以为好友,早就和通风报信,你觉得自己可以顺利抵达西藏,得到你梦寐以求自由,其实你上车那刻,就已经在前方等着你,无论你去到多远地方,小叔叔,你归期都只会是。”
“凭什,凭什,”他对着站在门口冷漠身影,歇斯底里,“不要在这里,不想在这里。”
君鹤慢条斯理把门落锁,无视他嘶吼。
许临清冲上前去,像疯子样扑向君鹤。
到这时,他是真有和君鹤同归于尽心。
可惜在武力上,他从来不是君鹤对手,君鹤面无表情地朝他身上痛处打,腹部、小腿、肩膀,无处不疼,许临清呜咽着,嘶叫着被君鹤放倒在床上,君鹤冷峻脸色结霜般,伸出五指掐住他脖子,许临清呼吸不到氧气,脸上憋得通红,连眼睛里都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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