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现在要你立刻滚出视线,你能做到吗?”许临清反问,见到君鹤表情有瞬间崩塌。
他以为君鹤定会强硬地反驳,但等会儿,握在手上力度却松开,君鹤竭力地控制自己表情,沙哑道,“能。”
许临清心里没有半分感动,面无表情地看着君鹤艰难退后几步,然后当着他面关上门。
他冷笑声,君鹤现在做什都于事无补,他最想要,君鹤永远都不会给他,那这些所谓“小恩小惠”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许临清没有斯德哥尔摩,哪怕以后辈子和君鹤绑在起,他也永远不可能和君鹤产生所谓爱情,他们之间本就不该存在爱情这种情感。
他用力地扣三下门,里头人似乎感应到他到来,早就在门口等着,刷下把门打开。
君鹤见到门外许临清,像是不敢置信似,站在原地愣住,因为过于激动,抓着门把手都在抖,等他反应过来要说话时,才张张嘴,便看见许临清微微皱皱眉,听见许临清说,“君鹤,你非要逼逼到这种地步吗?”
“小叔叔,”
许临清打断他话,“为什要跟着?”
君鹤被他说有些慌张,有些不敢直视许临清凌厉眼,小心翼翼道,“只是,只是太想见你。”
图用这种行为来离许临清更近点儿,可这无非是自欺欺人,他甚至不敢出现在许临清面前。
许临清该是知道他已经过来吧,会不会感到厌烦?
君鹤太阳穴突突地疼,他实在是再无法忍受只能看着许临清照片解渴日子,他想要摸到具体许临清,感受那具熟悉躯体带给他温热。
明明只是墙之隔,却犹如海角天边。
君鹤到底没敢敲门,他在门口站到手脚发麻冰冷,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自己房间,彻夜无眠。
接下来个月,许临清都刻意忽略君鹤存在,照常吃喝玩乐,君鹤也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只是偶尔能察觉到股炙热视线在背后注视着他。
许临清不为所动,深深注视着君鹤,甜言蜜语对他毫无用处,他想要只是片刻喘息而已,他无力地叹口气,原先准备好锐利说辞到这时反而觉得都没有必要,骂让君鹤难受又如何呢,现实总是不会改变。
君鹤依旧行素,用所谓情爱来绑架他。
早知道就假装什都没有发现。
“算,你听不懂人话。”许临清锤定音,往后退两步,打算回自己房间。
君鹤眼见他又要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多,伸手直接抓住许临清手腕,想要借此把他留下来,许临清没有撇开他,只是回眸冷冷看着他,这眼把君鹤刺伤,他手抖,却还是抓紧,眼底发红,“你有什话,都会听。”
寒潮来袭,许临清看着外头呼呼刮风,忽然就没有出去心思。
他睡到日上三竿,整个人睡得昏昏沉沉,直到下午才让前台送餐上来,开门时候,他刻意看眼对门,大门紧闭着,但是他比谁都清楚,里面住着谁。
许临清把餐盒拎进去,觉得挺没意思。
君鹤这是什意思呢,答应不要找他,却变本加厉地自个找来,许临清怒从中来,撂下筷子起身就往外走。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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