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自从他打算妥协以后,再也没有什事能让他觉得受伤,他往君鹤身上靠,像哄小孩儿样,捏捏君鹤冷峻脸,“生气啦?”
君鹤恍惚间回到初次见到许临清那会儿,许临清也是这般嬉皮笑脸,他偏过脸,看许临清神情,却发觉他眼里没有多少温暖,君鹤如梦初醒,他和许临清表面再如何和谐,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把车停在前面。”君鹤吩咐道。
许临清心里隐隐有不好预感,果然,等司机下车,君鹤就按着他,粗,bao地亲起来。
他被按在宽敞后座上,背后盯在车窗,被逼得没有退路,而前头是
但君鹤向来自说自话,“那九点半见。”
挂电话,许临清就清点起店内酒来,前天卖出多少,昨天卖出多少,今天又该卖出多少,许临清为业绩忙得忘,直接把君鹤甩到脑后。
等把账本清点好,许临清得空,就发挥好老板精神亲自上场调酒,他是半年前才在君鹤同意下干起老本行,店面和员工都是君鹤手操办,许临清乐得清闲,直接当起老板。
君鹤虽然嘴上说着不再干涉他生活,实则处处限制他,小到许临清今天穿什,大到许临清今天和谁说话——许临清和谁说话是君鹤眼中大事,在他眼里,许临清十足招人,只要跟谁勾搭准能勾搭上,他带着这样病态心理看着许临清——许临清生活看起来都是自己在做主,其实全在君鹤掌控之中。
而他也早已经习惯这样日子,只要君鹤不跟他发疯,他般是睁只眼闭着眼当做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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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今年下很大场雪,像是要把整座城市都给淹没。
许临清向来畏热又畏冷,裹得跟个粽子样就上街。
他新开清吧这两个月才走上正轨,渐渐有固定客源,倍感欣慰,每天都忍不住往外跑,想要提高店内营业额,但常常是出门不到两小时,就会收到君鹤查岗,比如现在,许临清刚走进店里,还没跟员工打完招呼,君鹤电话就掐点来。
许临清已经从烦不胜烦到完全习惯,抬手跟员工挥挥便转入走廊,这才接听君鹤电话。
刚把调好酒推给客人,就听得客人跟他调情,“你看着有点眼熟,也没有兴趣起玩?”
许临清是见惯大场面人,从前他在酒吧时候不知道被人嘴上占多少便宜,此刻是波澜不惊,眉梢挑,“玩儿什,玩很大,你玩得起吗?”
客人大概是没想到许临清这孟浪,还没等他脑补出香艳戏码,便察觉到背后有三尺寒冰袭来,他回头看,不知道身后何时站个面容精致青年,漂亮得惊人,眼下颗墨黑小痣尤其妖冶。
许临清见到君鹤表情,便知道他肯定听见自己胡乱,是少不顿闹,他对客人笑笑,准备溜之大吉,没多久就被君鹤给逮到。
君鹤浑身酸得不行,把他塞进车里,让司机开车。
“小叔叔在干什呢?”
那头声音听起来清朗又亲昵,就像爱人对自己问候。
许临清关上办公室门,随口回道,“在偷人。”
君鹤被噎下,笑着翻过这个话题,“晚上去接你好不好?”
许临清很不给面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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