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轻轻推推自己鼻梁上眼镜,嘴角含笑地说道:“就是请聂组长配合下。”
聂组长觉得头很大,觉得自己简直踏进个名叫白年深渊里,爬都爬不上来。
他决定去找在艾文大学任教白年那步起,可能就注定是个错误。
白年下巴微微后缩下,嘴角仍旧带着些细微微笑:“对你们五号治疗室内绑着那个哨兵有些感兴趣。”
聂平愣神:“那……”
聂平深觉这件事情应该转交给他们哨塔公关部门来解决,他个普普通通治疗组组长拿什来面对白老师散发出来各种精神压力啊?!
聂平声音中带上些尴尬调笑,哈哈说道:“可是白老师刚刚也试图用自己精神体入侵那位叫迟等哨兵精神海。”
他鼓起勇气把这段话后半句说完,“伤敌千自损八百事情,白老师不会做吧,哈哈。”
白年疑惑道:“什时候入侵这位哨兵精神海?”他说,“不是说他精神海会吞噬别人精神体吗?精神体又没消失,怎入侵他精神海?”白年头微微侧侧,露出个带上些不怀好意微笑,“把录音笔给媒体,让他们大肆宣传报道。
民众是相信说话,还是相信你们哨塔言论?”
根本没有浪费精力跟时间去救助必要。”
聂平大吃惊,想说你五分钟前可不是这说话,他几乎脱口而出:“可是您刚刚说他意识海可能是个小型黑渊。
这证明他研究价值超过们所有人预料。”
白年看想向聂平,面色丝毫不变地否认道:“啊,说过这样话吗?”
“……”聂平有些不知道白年是什意思。
白年眉头微微挑挑,看向聂平眼神带着十分明显暗示。
聂平仍旧愣神:“啊……?”
白年眉头面无表情地跟聂平对视片刻。
聂平说:“随时欢迎您来看望他?”
聂平领悟能力让白年有些嫌弃,他冷着嗓子说道:“这个哨兵放在你们治疗组,唯可能面对后果不是他疯,就是信息
聂平烦死,甚至想要尖声大叫。
他想抽死几天前给老大打电话自己,为什要让老大劝动白年来哨塔做顾问,简直百害而无利!
白年舒服地靠在沙发椅背上,聂平办公室内温度适宜,座下真皮沙发也柔软舒适,让人坐下去甚至都不想要站起来。
聂平在挣扎许久之后,彻底投降认输,他脸上挂着张十分勉强假笑笑容,看向白年,问道:“白老师,想要怎配合你工作呢?”
白年双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他架着腿,听到这这句话后,十分明显地微微笑。
白年继续补充他录音笔里信息:“贵部门违反条例、法规,而让贵部门位高级员工非法入侵这位哨兵意识海。
甚至导致这位员工失去他精神体,到现在竟然还想按下这件事情不表,把这事烂死在你们哨塔内部。”
白年冷笑着讽刺道,“哨塔内部行事风格,还真是如既往烂。”
“……”聂平闻言盯着桌上录音笔看两眼,试图打哈哈蒙混过关,“白年老师,现在您也是们部门外聘顾问啊。”
白年给他个“那又怎样”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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