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说:“白老师,超级听话,放开嘛。”-
白年垮下脸来,臭着脸十分嫌弃地质问道:“怎说话?”
迟等拖着嗓子,听起来十分乖巧听话:“超级听话,放开嘛。”
白年对于他说话方式十分嫌弃,他啧声:“你先学会用正常语气说话,再考虑别问题。”
迟等在黑魆魆院子里抬起眼睛盯着站在光亮中白年。
他动静十分大,大到边抬手看表边开门白年,听见动静都站在门口顿顿。
“你干什?”他问道。
白年有心要晾迟等,开门也只是因为晚饭时间过,他要出门解决晚餐问题。
才晾几个小时,反应这激烈,让白年有些莫名。
而这个反应激烈哨兵,听见白年声音,立刻从鼻腔里哼哼两声:“冷。”
。
迟等脖子上青筋露出来,转头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开始吐出来钢笔笔帽。
这是只墨蓝色金属笔帽,笔帽上印着个白色logo。
迟等盯着笔帽,近乎凶神恶煞神情-
隐隐点太阳微光也落下来,白年院子里没有灯光,陷入黑暗之中。
“白老师,”他维持正常语调,缓慢地开口说道,“小狗自己不知道什叫做听话,得靠人教。”
白年挑挑眉。
迟等就“汪”声,随后道:“觉得应该是个非常非常好学生。”
他说。
白年甚至怀疑自己听错。
“好冷。”
院子里人这说道。
白年冷嗤道:“快四十度大热天,冷什冷。”
这附近甚至没有亮起来路灯,简直像是个被遗忘荒郊野外。
迟等在黑暗中用力地瞪着那隐隐反射些许光芒金属笔盖,他十分费力地吞咽着口水。
在不知道多少个漫长心跳声过去,他听见屋内传出来清晰脚步声。
迟等猛地抬起眼睛,屋内亮盏十分耀眼大灯,从落地窗户里照出来,散在黑暗院子里。
迟等呼吸急促起来,他在束缚衣里奋力地挣扎着,像是只见光蛾子样,想往光亮地方扑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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