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年在救他。
白年说:“不用担心,他们说什,会字不差地跟你转述。”
迟等很想说不必,但是想想他说话也不会有什作用,他咽回这句话,换个能够得到答复问题:“那什时候?”白年精挑细选:“晚上七点半吧。
正好天最闲暇时间,人也多。”
迟等感觉自己太阳穴都突突跳好几下。
白年说:“在这之前收拾好你弄垃圾,准备好日三餐。”
白年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会有无数三教九流、形形色色人在屏幕外看着你被打。”
“……”迟等手指缩缩。
白年微微抬抬下巴,声音中几乎带着些许挑衅:“会看着你因为犯错而被训诫,看着你非常听话。”
白年锤定音,带着近乎侮辱成分:“像狗样。”
迟等像是被白年话给烫到,他猛地收回手,负隅顽抗地小幅度挣扎起来:“这样不好吧,白老师。”
经恢复正常双手。
“打手心?”迟等提议。
白年觉得自从把迟等从治疗室接回家,事情都十分顺利。
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曾经列过好几个方案,想要先用来驯服迟等这件事情现在想来有些可笑。
他甚至还设想过最差后果——他控制不住迟等,还会为此会受伤。
迟等现在就觉得自己已经变成块没有形状橡皮泥,他能够被白年搓成任何他想搓成形状,还没有任何反对可能。
毕竟作为个没有任何形状橡皮泥,怎能反对他造物主。
迟等从前天傍晚被带到白年家中,他那根古怪亢奋难以自控又长时间想毁天灭地神经,到今天早上,准确来说就是当白年说出“会救你”这四个字时候,突然就温驯起来。
它们在等待白年像拨弄琴弦样拨弄它们。
迟等此刻温顺异常,就连白年拉跟牵引绳让他在地上爬,他也只会在口头小幅度地反对。
白年声音带笑:“什不好?”迟等继续小小幅度挣扎:“白老师有奇怪癖好。”
白年奇怪:“你不是在治疗室时候学狗叫挺欢吗?”迟等嘟囔:“那不是为逗您嘛。”
白年挑眉。
迟等双手捏着拳头放在自己大腿上:“而且那个时候也没跟您谈恋爱。”
白年对于对方偷换概念能力有些佩服,他嘲笑:“谈恋爱?”迟等从胸腔里挤出些古怪声音,他挣扎再挣扎,最后妥协:“能看见他们看见吗?”白年问:“你想看见?”迟等摇头:“不太想。”
没想到迟等会这配合。
白年挑起眉看下迟等手心。
他慢条斯理地加码:“当着很多人面打。”
迟等手指蜷蜷,他声音里有些迟疑:“要带出门吗?”白年打个响指:“直播。”
“……”迟等不太理解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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