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说:“可是,刚刚到你大脑里,听见很多奇怪声音。”
迟等问:“什声音?”白年蹙眉:“不知道。”
他看向迟等,“你有没有什关于奇怪宗教活动记忆?”白年才问完,就觉得自己这句问话是废话。
果不其然迟等闻言只会摇头。
白年叹口气,他示意仍旧挂在自己身上迟等松开,决定这是还是去问哨塔聂平才对。
白年顿顿,妥协:“下次遮住你眼睛、要进到你脑子里去之前,会提前告诉你。”
迟等轻声“嗯”声。
白年哄完这个突然脆弱异常起来哨兵,继续自己最开始没讲完话。
“刚刚是要试下,之前遮住你眼睛时候,觉得好像感受到你身体内,精神波动。”
白年说。
受到自己覆在迟等双眼上手掌心内片潮湿。
白年收回自己手,看见靠在沙发扶手上迟等此刻眼睫毛哭湿片。
他看起来哭得很惨。
不像几分钟前不受控流眼泪,在短暂恢复期后立刻因为羞耻而有些恼怒模样。
他看起来有些失神,甚至小声地抽泣起来。
毕竟哨塔资料丰富。
迟等从鼻腔里“嗯”出声。
白年继续道:“所以觉得可以换种方式进去探索下。”
迟等脸埋在沙发背上脆弱完,他转回头,伸出胳膊恶狠狠地擦把自己眼睛,声音勉强算是正常起来:“发现什吗,白老师?”白年沉着脸,自语般:“奇怪。”
迟等沉默地注视白年。
白年说:“根据你现有几段片段式记忆,你是在什非法实验室被当成人体试验吗?”迟等摇头:“不知道。”
这副模样与迟等不太相符,跟迟等日常所表现出来模样也不太相符。
白年难得觉得有些难办地伸手摸摸自己额角。
“好,别哭。”
白年伸手拍拍迟等抱着自己胳膊。
迟等抿下唇,他把自己脑袋偏向沙发背位置,把自己脸埋进去,背脊仍在轻微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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