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为肯定自己语句,还冲聂平点下头。
聂平往后退步,他伸出手背抹下自己额头上汗珠,准备告辞,等以后电话约到白年再来拜访吧。
告辞微笑才摆在嘴边,迟等在门口顿顿,而后言不发地走回院子里。
“……”聂平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疑惑地往屋内探头。
就看见迟等蹲院子内花圃旁,正在十分认真地除杂草。
聂平又惊跳,支支吾吾半晌,个字都没吐出来。
迟等皱着眉头,脸上表情显得十分不耐烦:“你有事?”“……”聂平觉得自己需要上呼吸机,他感觉迟等这表情像在表达,如果自己嘴里说出句他不满意话,他要直接剪刀捅过来。
向来老持沉重又没脾气聂平,在自己内心疯狂地尖叫起来——白年!白年!白年!谁让你把这个哨兵放出来?!迟等说:“白老师在书房查资料,你是等他出来,还是下次再来?”聂平极力地稳定住自己情绪,他稳定地跟迟等聊天:“感觉你比在哨塔时,状态要稳定很多。”
迟等闻言看他样,他沉着脸满脸不耐时,让人感觉他可能随时拳头把人锤死,此时脸上表情提起来,意味深长地看聂平眼,又让人觉得他有些邪性。
“你是不是想知道白老师是怎做到?”迟等表情飞扬。
聂平在把迟等送往白年家半个月后,进行次回访工作,顺便想要跟白年交流下迟等信息。
为此他非工作日周末,都主动加班早早来到白年家门口。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给白年致电问是否有空能聊聊,都被对方以“没空”二字给拒绝。
他只得周六跑来加班。
早上九点钟,聂平就站在白年家院门口“铛铛”敲铁门,频率十分稳定地敲分钟,门内传来个有些耳熟又不是特别熟悉声音。
聂平咳声,
聂平只觉得这人邪性得很,十分勉强又尴尬地配合问道:“怎做到呢?”迟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门口不敢乱动聂平,他往前凑下,聂平立刻往后退半步。
迟等挑眉看向聂平,他故作莫测地嘿地笑声,随后缓慢地说道:“告诉你哦聂组长。”
聂组长摆着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听这个他根本不想听回答。
迟等说:“白老师他,色诱。”
“……”聂平。
“谁?”门内人问道。
聂平在听见这声音后愣几秒,第反应是白年家怎会有陌生男人声音?第二反应是白年竟然还有朋友?第三个反应才是——这声音听着好像有点耳熟。
聂平满脸怀疑地站在门口斟酌用词:“你好,请问白老师在家吗?”门内那人声音压下来,充满被打扰不耐:“聂平?”聂平惊跳:“迟、迟、迟等吗?”迟等把门从里面打开,他身高米九多,站在人前给人十分强烈压迫感。
聂平见开门真是迟等,步子都往后退小半步,电光石火之间他还在心中怒骂白年,竟然放任个危险哨兵来随意开门?!骂完后再凝神看向面对自己迟等,发现对方休闲衣服外套着件围裙,他手上戴着塑胶手套,只手拿着把大剪刀,只手上沾满泥土。
看着像是副正在做园艺居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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