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给他勒紧脚上绳子后,又走到他身后准备绑上他双手。
迟等乖乖地伸出自己手给白年,眼巴巴地望着白年。
白年被他表情逗笑,直显得有些严肃面部表情趋于柔和。
迟等立刻打蛇上棍:“白老师,你说会不会被吓到彻底醒不过过来?”白年看迟等眼,他能从对方神情姿态中感受到对方紧张。
迟等现在十分紧张
白年说:“不会告诉你具体时间,可能是个小时、十个小时、天,甚至是个星期。”
迟等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瞅白年眼,小心问道:“人有三急怎办,白老师?”白老师眯眯眼睛:“应该把你绑到卫生间去?”他自询问道。
迟等冲白年十分无辜地笑下:“卫生间多冷呀,感冒怎办?”白老师冷笑声:“那就病死。”
迟等闷笑声,随后抬手比个敬礼手势:“给您洗床单。”
白年走到床脚,把迟等已经绑好在脚踝上绳子勒紧。
白年冲他扬下下巴:“你坐上去。”
迟等舔舔嘴唇,而后翻身坐上床,他手指攥着床单,身上轻微发烫。
“床不是个好地方,白老师。
容易想歪。”
迟等嘟囔道。
从书桌后走出来,他抬步立刻跟上去,笑嘻嘻地问道:“白老师是不是心疼?”白年疑惑地回看他眼。
迟等扬起下巴,露出自己脖颈,他抬起手扯扯自己脖上项圈,笑嘻嘻地说道:“那根绳子那粗,会勒疼,让受伤。”
白年嗤笑声:“那还要被绑?”迟等朝白年眨眨眼睛,笑嘻嘻地:“心疼您,怕您受伤嘛。”
白年看他眼。
第二天大早,白年打开卧室门,就招手让迟等进来。
迟等被拽双腿伸直,他觉得嗓子有些痒,难耐地轻咳声。
为缓解他紧张,迟等哑着嗓子有些难耐地吐出些音节来:“白老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可不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白年立刻回道。
迟等抿抿唇:“好过分。”
他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白年。
白年没心情继续跟他插科打诨,脸上表情严肃:“待会儿回进入你大脑里,切断你五感。”
迟等坐在床上抿抿唇,虽然早早就知道会这样,但是迟等对于未知仍旧保持着难以言明恐惧。
迟等不说话,他垂着眼睛,伸手把床位两根覆软垫绳子系在自己右脚脚踝上。
白年站在床边注视着他:“退出来后,你会保持失去五感状态,需要让你大脑失去很多包括时间在内概念。”
迟等垂着眼睛继续绑自己左脚,他手指微颤,没有说话。
迟等听从召唤,立刻跳下沙发,赤着脚走进白年房间。
进房间,见白年床上束缚工具愣愣,随后他看向白年,意味深长地笑:“白老师,好情趣啊。”
白老师说:“你不是心疼怕受伤吗,你自己绑?”迟等走到床边,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啧啧两声:“白老师,铁石心肠。”
白年也啧道:“你心肠软就好。”
心肠软迟等在地板上行坐会儿,他从来没上过白年床,没得到允许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现在爬上去,自己把自己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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