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曲下,就准备跪到地上。
白年抬起脚,提提他即将曲下膝盖,声音中带着调侃
迟等长出口气:“可能会先从您右脚大拇指吃起,连骨头带皮肉寸寸吞进肚子里。”
白年手指在水杯上轻轻地敲下,脸色平静,没有丝毫被吓倒。
迟等看向白年,十分委屈地神色:“十分努力在克制自己,不想把您吓跑。”
迟等以为白年会皱眉,会生气,会觉得他还没有教好,还要恩威并施地对他进行番教育。
没料到白年脸色十分平静,闻言只眉梢微微动动,声音轻松:“做得不错,再接再厉。”
白年说完补充,“四十七秒。”
迟等跟白年不同,白年对于自己男性身份没有任何负担,行不行都无所谓。
迟等不行,他从见白年第眼,就直致力于向白年展示自己性吸引力,这会儿像是个患者天天跟他人吹嘘自己金枪不倒,其实背地里还要吃药就医。
迟等恼羞成怒,生起气来不想说话。
白年被迟等逗笑,故意唬他:“怎,生气?”迟等瞅他眼:“怎敢呢?”白年不再搭腔。
。
他坐到水吧前椅子上,伸手去拿透明水壶要给自己倒水。
白年把自己面前手机转个方向,推到迟等面前。
迟等倒水手顿。
白年笑声:“与衍与衍四十七秒,很不错持久力。”
迟等把有些发热面颊放在桌面上,他小声嘟囔:“您不怕?”白年声音发笑:“怕你?”迟等测抬着眼睛,努力地看向白年。
白年朝他勾勾食指,缓慢地退后步,随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小白,过来,跪到这来。”
迟等顿顿,他脸上挂满狐疑。
但是身体十分听话地站起来,他走到水吧内侧,站在白年面前:“为什?”他问。
迟等想,白年可能因为生气要惩罚他,罚跪、打手。
迟等皱着眉头沉默片刻后,突然沉着嗓子开口说道:“白老师,您想要承认……”迟等顿顿,突然抬起手轻轻碰下白年握着果汁手背,随后继续道:“其实您简单碰下就受不。”
迟等黑黢黢眼睛盯着白年:“感受到您气息,也有些受不。”
迟等脸色认真:“刚刚您在房间时,需要十分认真地控制住自己,才能没有把您按在身下。”
白年挑挑眉梢。
迟等不急不缓地说道:“用十分精神在克制自己,在床上时候才没有口口把您吃进肚子里。”
白年拍下手,赞叹:“连工具都不用借用。”
“……”迟等放下水壶,十分错愕地看向白年,没忍住爆粗口,“谁他妈在自己卧室装监控啊?!”白年疑惑地看他眼:“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说你眼睛能分辨,耳朵更是能听见吗?”迟等嘟囔:“谁他妈都进卧室,谁还有空去观察那些东西。”
白年放下自己喝半果汁,嘲笑似地啧啧两声。
迟等无力解释:“这是意外。”
无力完后,胆子突然大起来,连声音都大起来,“这样话,白老师不是更加应该反省自己吗?”白老师人生字典中少有反省二字,闻言笑声:“怕你这水平,反省自己,出问题就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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