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听见他骂人,挑挑眉。
迟等忍不住骂人冲动:“他妈您怎知道在想什?”白年想说,就你那表情谁会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乱七八糟东西,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并不搭腔,甚至开始拿起手机,点开聂平回过来信息。
随后白年听到迟等闷着嗓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声“嗯”。
白年瞥迟等眼。
迟等揉下自己耳朵,最后实在忍不住下蹲到地上,他手背贴在自己脸颊上,企图给自己热起来脸颊降温。
“白老师,您说什?”迟等着急地问道。
白年耸下肩膀:“去洗澡。”
完全不做解释。
迟等想立刻往白年身前狂奔动作停住,他站在浴室前抓抓自己头发,而后揉搓好久自己耳朵。
最后还是没忍住从自己喉腔内比憋出声古怪呻吟声。
“听懂,白老师。”
迟等闷着嗓子回嘴道。
白老师,真有套!迟等气愤地这想着。
他拖长着语气:“白老师,您是不是在跟求婚啊?”他因为这种设想,浑身上下骨头都酥大半,他觉得这瞬间涌上来快乐情绪能抵过他之前脑子中萦绕所有负面情绪。
白老师,真有套。
迟等有些兴奋地这想着。
有套白老师瞥眼迟等,他表情算不上认真,仍旧似笑非笑,像是在跟人开玩笑。
白年又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所以,”白年故意拖拖语气,才继续道,“你以后乖乖躺在床上,让上,听懂没?”迟等完全没想到,白年前面那样句子能发展是后面这句话,他没忍住粗着嗓子低骂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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