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抬起手指点下此刻情绪已经缓慢恢复,看起来甚至有些百无聊赖迟等:“你也看出来,这位哨兵精神有些失控。
作为他治疗师,治疗方案是带他来黑塔参观,以警示他如果再无法控制自己,他将在这里度过余生。”
警卫对于白年这种治疗手段,明显十分不认同:“你怎可以把个需要治疗哨兵单独放在公共场合?”白年显得浑不在意:“这是治疗手段之。”
警卫松开迟等,对这个明显毫无专业能力治疗师加以谴责:“哨兵精神失控无
迟等蠢蠢欲动手指往回缩,他狠狠地捏着自己拳头,直到指甲把自己手心都割出血迹。
白年推开门走出来,没有关心自己亲生父亲此刻精神状态,臭着脸往迟等方向走过去。
他其实在房间内听见警报声,有些担心迟等不在自己眼皮底下时,会伤人。
而个哨兵在黑塔伤人,等待他除在黑塔关上余生,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此刻见对方被两个警卫压在墙上,而他身边个流动宣传栏出现个拳头大小破洞。
屋外本来乖乖坐在等候沙发上迟等,此刻已经离开等候区,他被两个黑塔警卫压在个流动宣传栏附近墙壁上。
那电子屏幕宣传栏被砸破玻璃,裸露在外设备还“滋滋”冒着细小电火花。
迟等情绪非常激动,被两个大汉压在墙壁上,脸上带着恼怒以及显而易见兴奋。
他被身后两个警卫激起战斗欲,如果不是因为鼻尖能够闻到白年从面前屋内隐约散发出气息,这两个废物警卫根本不可能碰到他,更别说把他像是按压犯人样压在墙上。
因为白年气息似有似无,而警卫动作粗鲁,迟等被压制许久兴奋感点点冒头。
百年沉着脸观察对方脸上表情,看对方紧绷肌肉线条。
压在他身后位警卫人员,此刻正气势汹汹地命令道:“不许动!”白年见迟等眼神幽深,好像下秒就要因为对方堪比“挑衅”行为而,bao起。
白年沉着脸走过去,指腹在迟等手背上轻触下,随即询问压着迟等:“发生什事?”穿着防护服警卫,视线在护目镜后凝视白年片刻。
而后他像是判断出白年是位向导,说话语气才稍显得克制起来:“这位哨兵是你带过来?”白年慢条斯理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钱夹,再从钱夹抽拿出张、他为防备突发情况特意制作名片。
他自己是对名片上职务有些看不上,但是这种情况下,个再低级精神治疗师身份也比其他身份都要好用。
他想着——趁白老师不在,他杀这些人,吞这些人尸体。
他会在白老师出来前就解决完这切事情,白老师不会知道。
他只会看见自己直很乖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迟等手指蠢蠢欲动起来,他嘴角扯开,露出个古怪笑,这些废物样警卫,他觉得自己根手指就能把对方身上每根骨头都碾成骨灰。
迟等带着古怪笑容深吸口气,附近扇门被猛地打开,白年气息十分迅速地席卷他大脑,让他像是被冰水直接从头浇下来,他甚至因为这种寒意而打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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