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蹬腿反抗,急切却小声求他:“别进前面!让容栩给你生!让你老婆生!”
顾长安下就顶进去,直捅到底,性器顶端狠狠吻口小肉壶嘴儿。
顾楚哪儿受得这样刺激,险些眼前闪就高过去。
顾长安舔他漂亮纤细背,边享受被吸附酥麻边不高兴说:“就这糊涂?什都不是就敢往你脸上招呼,娶她回去做什?想打死老太太呢?”
顾楚哭着叫:“不管!你出去!出去呀!”
乳头大口嘬,睡衣脱半,纠成结把两条手臂捆在身后,大手伸进睡裤里握住软韧肉茎抚弄,顾楚激烈反抗,脚踝下踢在茶几上,痛立刻眼眶红。
“别动,再弄伤自己!”顾长安虎着脸,抓起踢到那只脚放在嘴边舔,整具身体就像铜墙铁壁样压上去,压得顾楚张开两条腿不堪重负,禁不住颤抖,只能紧紧夹着他。
“顾长安你混蛋!”他翻来覆去也就会这句骂人话。
顾长安低低笑,说:“再大声点儿,把儿子吵醒,叫他看看他爹妈有多恩爱。”
顾楚更加不敢出声,他实际没有多少力气抵抗,他身体早已习惯这样爱抚。差不多十年,顾长安对待这具身体从未厌倦过,顾楚因此吃不准他什时候有新欢,有回顾长安把他摁在客厅地毯上做时瞟见茶几上张印着“荣晟”老总绯闻报纸,乐得把他翻来覆去折腾夜。
顾长安滚烫手掌覆在他下腹,低声笑着哄:“乖,这就让你舒服。”
顾楚呜咽着:“不要……”边拼命缩着小屁股躲避。
顾长安被夹受不,骂声妖精,便没空再说什话,只横冲直撞把人往死里弄去。
放心,他说,你吃剩下才轮到他们。
顾长安兴奋就没顾忌,场性事下来,顾楚会撕裂伤,就是伤顾长安也不让歇几天,条舌头张嘴使坏,把他弄得又哭又叫,直问他是不是想要弄死他。
他越是哭顾长安就越是喜欢肝颤,非弄得他射到虚脱,整个人软水都咽不下去才罢休。
这样激烈性事,顾楚往往恐惧招架不住,但身体其实是非常贪恋,可那只有性,没有其他。
顾长安等人软下来才松开压制,抓揉着小屁股低头去给人口交。顾楚胡乱在角柜里摸套子,刚用嘴撕开个,就被大力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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