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下没声音,顾楚努力忽视腿间作乱手指,顾长安上药,低头亲亲他嫩豆腐似小屁股,才又凶神恶煞般压上来捏着他下巴尖儿威胁:“不想被干死,就别有下
顾楚气得反驳:“你!”
顾长安说:“怎?无耻?无赖?你这不都知道,怎还学不乖,回回都要往枪口上撞?!”
顾楚气得跌回褥子里。
顾长安副得理样子,边埋头抹药边嘴里叨叨个没完:“别事儿都你对,都王八蛋,可这回没错,那药是随随便便能吃吗,有什事儿不能好好说。你也得替想想,这家业这责任,多忙你不是不知道,个月能回来睡几天呀?哦,你以为没回来睡是找消遣去?那都是应酬,伤身!”
顾楚想找个什东西把耳朵堵,他没见过顾长安在别处也这神神叨叨,老东西,在外头雷厉风行横扫千军,回屋里,有时候婆婆妈妈起来,真赶上几十岁老太太。
办,咱们也得替孩子想想。”
顾楚没说话,但呼吸起伏明显也没有睡着,顾长安估摸着是不是说多,这小孩儿可不傻。
心下忐忑,好在顾楚又开金口:“个人……什时候个人过?”
顾长安头疼起来。长久以来他对他天二十四小时监护耗费不少人力物力,不能明目张胆,不能叫他厌烦,不能这个不能那个,到底也还是得罪他。顾长安从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就是对顾承他都没有这上心过。这做当然源自最自私想法,谁都知道保护自己,丛林里随便只野兽都知道掩盖自己气味以躲避天敌。他是他最薄弱地方,不要说他手无缚鸡之力,就是身怀绝技万夫莫敌,他顾长安照样不会丝毫放松警惕。
得罪就得罪吧,顾长安想,这些年得罪他事儿也不是件两件。
他没能生在寻常家庭,没有体会过被父母唠叨感觉,也不知道在顾长安眼里他始终都是孩子,甚至比顾承还小些。
“你是贯不会心疼,也不指望你有这份心,可承儿你就没想过吗,他个人,兄弟姐妹全无,你百年之后,他就得跟现在这样单枪匹马孤军奋战,连个说话人都没有,你真忍心?”
“实话跟你说,是早有这念头,你也别跟犟,你犟不过。大你这些岁数,往后肯定先走,到时候有几个孩子陪着你,也走安心,要只有承儿个,这压力多大,非得操心到死不瞑目不可。”
顾楚望着天花板,忍不住讥讽:“想真周到啊,你死不要垫背吗?”
这句话杀伤力甚大,顾长安手上动作顿顿,默不作声。
相识多年,某些事情上早已亲密无间,两个人好好待上天半天,却是少有体验。顾楚被强迫着吃点东西,又被丢进浴池里里外外洗个干净,热水扎着腿间撕裂小口子,他疼激灵,立刻便愤愤扬起手里浴液瓶子砸人。
罪魁祸首面不改色闪开,洗干净,浴巾把人裹就往床上丢,然后便是强势打开他大腿擦药。
顾楚嘶嘶抽气,拼命夹紧腿逃避,顾长安边弄边骂:“笨。”
顾楚支起身瞪他,气愤难当。
顾长安板着脸说:“瞪做什?自己想想这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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