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被路押送到顾长安处外宅,之后就再没出过门,顾长安甚至没能有耐性问上那几句,捉着人二话不说就往床上丢。顾楚开头还犟着不肯示弱,叫顾长安折腾几个钟头,再醒过来,人还被压着,脚踝竟赫然拴根链子。
顾长安伏在他背上冲撞,言不发,顾楚被颠得浑身都疼,醒过来便不自觉地绞紧身体,引得顾长安越发用力,直往那壶嘴儿上撞,没几下顾楚便受不,喉咙叫哑,哭叫起来不受控制咳嗽,阵阵,倒把顾长安夹得丢盔弃甲。
被褥早就塌糊涂,沾满腥膻液体,顾长安扯过来把他裹,抽身下床倒水过来喂他。
顾楚贴着他胸口汗湿皮肤喝水,茫然看着脚上那条乌
顾兰生比他大那些年纪,又在顾家长大,看事情自然比他明白许多:“楚少肯定在大爷那儿,要不大爷不比你着急?”
顾承听这话才觉得安心,要不是顾长安留人看他,他差点张机票回来。
他问顾兰生有没有什发现,顾兰生说来来去去人不少,看不出哪个像你妈妈。
顾承说你继续盯。
顾兰生犹豫下说要不算,怕大爷知道生你气。
入身体里手指,边生涩动作,边哭着小声叫他,老公,老公。
主动已是难得,还要这样声声叫他,求他抱,顾长安哪里扛得住。
顾楚等到对方狼狈断线,心里大石落地,他呼口气,等身体冷却下来,开始慢条斯理清理自己沾满润滑剂下体。被亵玩过地方略有些不适,许是真没饿过,他不习惯自渎,但他只能赌,用这个方式在这个时间击击溃大洋彼岸那个独断专制男人。
还是第次,隔着越洋电话做这种事。
三天前他与邱恒知通电话,邱恒知不听话,执意要放弃孔阳厂子,他不得不剑走偏锋。他可以编许多理由解释不在国内原因,但却不想用任何个理由放弃旭阳纺织厂,公司是他,没有人能够替他做这种决定。
顾承骂道:“胆小鬼!你就不怕生气吗?!”
顾兰生从小被过继给母亲娘家那边表叔,对方势力很大,与顾长安私交不浅,因此尽管他只是个管家儿子,顾家人也当他是半个少爷。只有顾承不忌惮,总欺负他,小时候出去玩,根本不要别人抱,就骑马样骑在顾兰生脖子上,使唤起来也是完全是当下人,从来都是手指,要人跪下就跪下,少爷脾气给惯得冲天。
顾承在他跟前不掩饰真性情,顾兰生却是知道深浅,也早早就明白顾长安直在留心自己,顾长安对他已然十分宽容,所以他暂时还不想惹怒他。
顾承安心教训自己奴才,丝毫不去担心他顾楚哥哥,顾楚在顾长安那里再安全不过。
他哪里知道自己爹妈之间矛盾已经如火如荼不可收场。
想回去,只能出此下策。
午后,保镖来敲门,车已在外面等,即刻启程。
顾楚这时才真正安心,他给顾承留张字条,只带走手上看半书。
此去,整整个星期顾承没能联系到他。
顾承打他手机,打住处电话,打他公司办公室电话,甚至打电话回家,没有个人见过顾楚,他打紧张起来,顾兰生便告诉他,顾长安也有个星期没回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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