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正非心都要跟着那瓷器道碎,终于震怒,把人揪着拖到楼上房里关,说:“你好好冷静冷静!”
客厅里头他那些个古董宝贝都快砸完,这口气不知道该往哪儿出,容正非想这都是顾长安造孽,回头非得叫他样样把钱赔!
顾家上下都像是被打鸡血样热闹兴奋起来,老太太着急去求黄道吉日,又要顾长安安排跟亲家见面,顾长安连连应承,把婚期定在两个月之后。
容正非接到请柬时,离婚期只剩个月,竟毫无风声,他不禁佩服起老友本事来。
他正忙着视察市里几家重点企业,叫秘书拿请柬去给容栩,电话没听见,等回家,容栩已经翻天。
容正非说:“闹什?还没闹够?就这上赶着给人当后妈?”
容栩把屋子里东西砸堆,说:“就要给人当后妈!高兴!你不疼!你不是哥!”
毫不敢怠慢,无论他心里什念头,有顾楚那遭,他懂得自保,不去窥探老板任何隐私。他带那女孩去市里最高档成衣店,车开在途中时,他从后视镜里打量她,相貌身段都是上乘,怎样看都有几分像顾楚,大约顾长安就是喜欢种类型吧。
徐臻看着她,心里有些自嘲,从前顾长安私事公事都信任他,许多情人都是经他手打发,可现在,他却连他从哪里弄来这个人都无所知,没有真把他发配到秘书室去,这是顾长安给他情面。
顾长安是从哪里弄来这个人,只有替他物色那位友人知道。
那女孩儿叫陈最,正念大二,父母都在大学里做后勤,父亲嗜赌,什都押完,就剩这个宝贝姑娘。
友人啧啧感叹:“值老钱,百万多呢。”
容正非避开下属,无奈道:“又是怎?”
容栩啜泣说:“他要结婚,他怎可以跟别人结婚,那喜欢他,他只能跟结婚!”
容正非个头两个大。顾长安难驾驭这是明摆着事儿,再说这两个人年纪差轮,顾长安还有个九岁儿子,也就是父母那边不知情才容得这个妹妹这胡闹。
“就不明白,你找什样不行就非找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样人?他玩儿过男男女女比你认识还多!”
“不在乎!”容栩丢个明朝瓷器摆设。
那友人便是顾兰生表叔。
顾长安把人收下,也不多说什,只叫那姑娘把父母名字家庭住址之类得详细信息写写,并做好婚礼准备。
为打消小姑娘顾虑,顾长安把话敞开说:“有太太,他很爱,所以你放心不会碰你。”
他把人交给徐臻,自己回趟大宅,宣布自己婚讯。
老太太惊喜连连,问是哪家得姑娘,顾长安说小户人家,不过倒还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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