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顾楚正叫顾长安锁在怀里弄,他像被困在张网里,背靠着炙热胸膛,下身穴洞填塞着坚硬粗壮肉楔,半抱着体位令他动弹不能,仿佛个自慰工具,存在目就是为满足顾长安无底洞样欲望。
他是在跑去找顾承时候被捉回来,他只想去安慰自己伤心小孩,却被捉回来剥个精光,他不敢跟顾长安拼命较劲,害怕肚子里小孩如果真掉下来,他就哪儿也去不。
恐惧令他高度敏感,没多久便射,身体毫无规律阵阵绞紧,把顾长安理智绞几乎烟消云散,他咬他耳朵从背后操他,手臂环抱,覆着他手背同捧着他肚腹,顾楚没有其余着力点,被抛起跌落时直直往那凶器上撞,每下都捅极深,起落吞吐,顾长安渐渐毫无节奏疾速起来,顾楚哭得厉害,不停哀求他:“你别那用力……”
顾长安叫他哭受不,将他抱起来面对面操,边吻他边叫苦:“没使劲儿啊心肝儿。”
嘴里这说着,三两下又把人磨得射出来,顾楚受不住,口咬在他肩上,身体紧像只被撬开珠母贝,顾长安疯似狠狠凿弄几十下,总算肯爽快射。
人,却只张嘴不敢出声,那兴高采烈怂样儿,活像条被心爱猫占窝狗。
倘若顾楚那时苏醒过来看上眼,便会知道这半夜里恐吓不过是虚张声势。这个时候顾长安其实毫无筹码,他只要看上眼他微凸小腹就完全败下阵来,除哄他高兴,便只剩干到他哭。
顾承是叫顾兰生揽着腰抱走,年龄差使得他们体力相差悬殊,即使他挣扎,也很难在顾兰生怀里挣脱。
他被捉上楼带回自己房里,脚落地便又要冲出去,顾兰生拦住门。
顾承劈头盖脸打他,打得自己哭起来。
等他缓过劲儿来低头看,顾楚已经在他胸口昏睡过去,发际汗湿,身上许多胡乱粘腻体液,被干个通透虚软模样,十分好看。原本消瘦人,只有屁股上还有些肉,这两个月倒是胖些,两侧乳房也小锥子似立起来,比起那时怀顾承,这回身体似乎更有味道,线条尤其圆润,摸在手里细腻光滑,羊脂玉似让人爱不释手。
顾长安双手在他股间肚腹流连忘返,冷不丁被肚子里头小东西狠狠踢脚,踢他个愣怔,反应过来之后便是大喜过望,激动头顶上几乎立刻要开出朵大喇叭花儿来。
顾楚做夜梦,梦境离奇,梦到头不显
顾兰生把他放在床上,跪着小心翼翼用拇指给他擦眼泪,轻声说道:“你不要哭。谁欺负你,叫他以后都不出现,好不好?”
顾承刹住哭声,瞪着他:“你有病啊,他妈妈是爸亲表妹!”
顾兰生像是在碰块儿水豆腐,手劲儿不舍得大,嘴里却说着残忍话:“不用管他是谁。”
有个执行力爆表奴才也挺让人头疼,顾承想想,说:“他还是个孩子,多半是大人那里听来才这说,会儿你让人去掌他爹妈几个嘴巴,教训下算。”
他踢开他往顾楚那里跑,想要去找顾楚撒娇,到却发现门被倒锁,他,bao躁转几下门把,没等里面有回应便又被顾兰生眼疾手快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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