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容正非在家拳馆碰头,容正非慷慨赴约,两个人见面二话没说先干架。顾长安肚子火,容正非也是不认输性格,硬扛半个钟头,实际他转业之后疏于功课,早已不是顾长安对手。
夜里十点多,馆里十分清静,拳头声音格外有力,顾长安下狠手,容正非叫他个斜勾攻到腹肋,立刻跪倒,终于扛不住,骂道:“
顾长安把他拢在怀里,边剥裤子边凶狠说:“找什医生,要弄掉他还不容易?”
他手钳着他腰,另手去掰他腿,顾楚心慌不已,正胡乱挣扎,听到耳边嗤声笑,顾长安放开他:“你舍不得儿子。”
顾楚大口喘息,这时才察觉顾长安根本没把整个人重量压下来。他在故意吓唬他,然而他却经不起丁点试探,轻而易举就败下阵来。
他感到颓丧而绝望,强忍着才没有掉下眼泪来,发狠道:“并非没有决心拿掉他!”
顾长安不知道是该接着吓唬他还是应该立刻跪下来求他,片刻缄默,倒底心疼,他亲亲他白嫩脸,说:“别做傻事。”
无论怎样说,谁也不能动那个孩子。
然而顾楚哪里还管得那多,他连自己安全都丢到边,病房里再充足暖气都无法融化他那颗掉进冰窟窿里心,在发现那不中用老混蛋醒来之后,他威胁他马上让亚瑟来终止妊娠,否则他就自己去找个医生。
顾长安提醒他:“你上哪儿找?”
没有他允许,他接触不到任何人,这会儿他连病房都出不去就是最好证明。
顾楚扶着床尾金属床栏,气息锐利像冬日清晨树梢上冰棱子:“你就这自信,弄不掉他?”
或许应该搬个救兵来,他想,养大老大带老二,小崽子也应该派点用场。
容正非这天特别忙,早挨顾长安骂,却没时间立刻就去算账,只好叫秘书记下来,结果没等挤出时间来处理这事儿,倒接到老母亲电话。
她讲前天夜里顾长安助理在酒店非礼容栩,气得直骂:“小非,你爸爸还是长辈呀,诚心诚意叫他来吃饭,给他脸吧,他倒好,叫个助理欺负你妹妹!”
容正非怕家里千金大小姐,顾长安助理跟他有些年,瞧着胆子不大,着实不像作恶人。他嘴上应承老太太,转身打电话给顾长安,却没有打通。
顾长安抱着顾楚在病床上睡个午觉,觉醒来便觉得已经大好,刻也不愿意在医院里多留。顾楚情绪很坏,躺下午皱着眉头不肯睡,顾长安舍不得放下,见人在车子里有些迷糊,便让司机绕着北京城漫无目开,手机里十几个未接电话也不敢去理会,足足绕个多钟头才把他绕睡过去,把人放到酒店床上之后,他终于腾出心思去处理杂事。
顾长安虚弱说:“你先过来,给倒杯水。”
顾楚气不打处来,冷眼瞪他。
顾长安皱着眉头哎哟,副病入膏肓模样:“过来啊……”
总归不能就叫他这便宜渴死。顾楚倒半杯冷水过去,那架势似乎要泼人脸。顾长安待他走近,下就捉住他手腕,手劲大像是兽夹,顾楚来不及呜咽声就被拖进被子里,他本能弓腿护肚子。
小动作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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