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同他打视频电话,十分同情他遭遇:“尊重您决定,等虔虔好您就走,那种配偶不要也罢,对您当时大出血时候他还抱着您哭呢,哭可难听,丢死人,都不想叫他爸爸,干脆您也带走吧!”
顾楚哪里听不出他话里意思,顾承原本就护短,父亲直是他努力方
顾虔在他离开第二天突然高烧,保姆阿姨电话打来时吓得直哭:“虔虔烧好厉害呀,顾先生也不在!您在哪里呀您快回来!”
电话虽然拿在顾长安手里,但那声音却清晰将他吵醒。
顾承从来没有那样烧过,他心突突直跳,慌急慌忙下床来,还没迈出步去便跌在地毯上。
顾长安揉着眉心捉他:“慌什,小孩子哪有不病,回去就行。”
“虔虔身体差,跟其他孩子不样!”他急得盖不住被子,身吻痕指痕都露在外面。
被他压在门板上。
他自然是有预谋,但也确实是焦躁不行,整整年没有碰过他,几次撞到他跟孩子在浴室里戏水洗澡都只能狼狈退出来,他真能把自己忍成佛。
“你判死刑认,多少罪都认,就求你最后再给顿饱饭吃。”他压着他耳鬓厮磨,没脸没皮求,坚硬性器抵在他腰窝,浑身肌肉绷紧,像头捕猎豹。他是势在必得,无论顾楚同意还是拒绝,他都不会让他逃过去。
顾楚听他说那番话便已经心软,又闻到他身上气味,被他整个人拢着,便腿也软。
若今后永不相见,这或许是最好告别仪式。
顾长安看他两眼,没再跟他顶嘴。
顾虔真烧抽抽,医院走廊里顾家七大婶八大姨围堆,保姆憋红脸哭诉:“打您昨儿出门就开始哭,怎都哄不好,哭到厥过去,醒过来又哭,结果天没亮就烧,照着给他温水擦呀泡呀,推拿也做,点儿效果都没有!把老太太都给心疼哭!这犟孩子真少有!是干不,您们再请别人吧!”
于是又走个。
这回顾楚也不敢掉以轻心,顾虔烧三天,他不眠不休陪三天,烧退,他也累倒——叫顾长安折腾太过。
病愈顾虔越发变本加厉,天气渐冷,他便三天两头出状况,不是拉肚子便是过敏,顾楚步走不开,更不要思想着走。
他没有做出抵抗行为,亦没有攻击谩骂,等于默许。
顾长安多秒都等不,手撑着门板手剥他裤子,从兜里摸出个保险套用嘴撕,没有任何前戏便蛮横顶进去。他是完全失理智,从来没有过失控,似乎要将满腔委屈不甘都发泄出来。
顾楚先还能咬牙撑着,很快便溃败,他疼厉害,哭着骂他混蛋,咬他抓他,甚至傻到想用腔隙里软肉把身体里作恶凶器挤出来,但这些无奏效,顾长安声不吭蛮干,将他压在床上正面干时,眼神都要将他生吞活剥。
从午后到第二天早上,除凌晨被塞半碗粥,顾长安就像台不知疲倦机器不停侵犯着他,即使被抱到浴室做清理,样也是架在浴缸里操,失去意识前顾楚觉得他可能就是想这弄死他,顾长安怎可能甘心让他走呢,他那种性格,死都不会让人清静。
最终他仍然没能立刻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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