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有这种想法?”顾楚诧异。
顾长安振振有词:“你是顾家份子,为荣晟贡献自己力量这并不过分。”
顾楚说:“有这个必要吗?是做外贸,荣晟大头在实业。”
顾长安说:“作为承承监护人,你当然有必要深
他那向来算无遗策父亲面不改色喝口咖啡,回答说:“办公室助理。”
顾虔确实是越来越独立,自学会爬,主观上他便不再需要人陪伴。宅子很大,他每天忙不可开交,早起先爬到厨房门口去看看今天菜目,然后爬去花厅检查鞋架上面鞋子数目,接着爬去客厅攀着沙发练习直立行走,晌午喝完奶,又去书房为父亲主持会议,如果有新事物发现,还要塞进嘴里认真鉴别下。
为这个家,他操碎心。餐厅椅子没放整齐,他严肃指出:“嗯!”
花园里梅花开,他逢人便指:“嗯!”
管家走路踩到地砖缝隙,他皱眉提醒:“嗯!”
“所以您说服妈妈?”
等会议室人都走空,顾承才敢问万里之外四平八稳坐在首席父亲。他刚旁听完年内最后次董事会议,父子俩有片刻时间共处,尽管是隔着个宽大屏幕。
作为家长,顾长安十分传统守旧,他并不擅长同孩子交流自己与妻子私事。
“大人事你少管。”他板着脸说。
顾承说:“可您直就在教大人该做事。”
保姆阿姨放错玩具顺序,他强烈抗议:“嗯!”
奶奶穿件新连衣裙,他大力肯定:“嗯嗯!”
整日里他比任何人都要忙碌,甚至还企图爬到院子里去,保姆阿姨着急抱他,叫顾楚拦住,家子大人围观他撅着小屁股后退着下花厅阶梯,只小脚在半空中踩半天没踩到底,便又丧气爬回来,若无其事当着众人面爬到别出去。
除夕夜顾承赶回来,见顾虔,便把所有事情都忘记,连父亲重任也忘,眼里只有弟弟。不但样样亲历亲为,还亲手把弟弟在父亲大床边小床拖到自己房里,恨不能日日夜夜抱着不撒手。
顾长安只好亲自去跟顾楚谈工作事情。
顾长安不做声,但也没有切断通话,父子俩就这静默着,正当顾承灰心想要放弃时,顾长安才又说:“人事部门交年后招聘计划书,过两天你回来问问你妈,有没有意向到荣晟工作。”
顾承松口气,他其实怕把父亲惹恼,毕竟父亲只有面对母亲时才会有用不完耐性。他很高兴父亲开始考虑让母亲回到他从前生活里,有份体面工作,也深爱着家人。就同他开始时候天想叫他几百遍妈妈,现在却更愿意叫他哥哥样。
叫什并不重要,他不想再给母亲增添精神负担。在向家人公开这个秘密之后,他觉得母亲可能会找不到自己定位,在自认知上,他应该更倾向于自己从前性别,而且他早已被父亲惯坏,比起母亲他确实更像个哥哥,个从来没有过家族责任,被父亲用玫瑰和蜜糖惯大哥哥。
他想父亲应该比他先考虑到,直以来都是如此,父亲表现很顽固很愚蠢,但其实关于母亲,他比任何人想得都周到。
“那,您预备给妈妈个什位置呢?”出于好奇,他多问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