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迟坐在床上声不吭,等阮沨喝完水回来后,再次握住阮沨手不松开。
阮沨坐在旁边,看到霍迟眼睛还是有些肿,想伸手碰碰,又怕会刺激到皮肤,也不敢乱碰,轻叹:“不
阮沨第时间就把霍迟送到滑雪场医务人员那边。
堂弟知道后,连忙赶过来。
“雪盲症?”堂弟看看旁边桌上护目镜,还有些意外,“哥,你没戴护目镜吗?”
霍迟坐在椅子上不吭声,就只是默默拉住阮沨手,假装自己没听到,不想承认自己是为接吻才摘护目镜。
当时就只想着接吻,也没心思注意别。
霍迟继续走在地面,跟着阮沨在雪地上脚印步步走着,眼睛越来越难受,眼前片模糊。
“阮沨。”霍迟喊出阮沨名字。
阮沨回头,就看到霍迟捂着眼睛站在原处,似乎有些不对劲,过去问道:“怎?”
霍迟抬眼,双眼睛还有些泛红,很不正常。
“好像看不到。”霍迟看着眼前人,却只能看到个模糊轮廓。
北国阳光很冷,落在身上时并没有让人感觉到温暖。
不过霍迟并没有感觉有多冷,似乎是因为刚刚接吻,身体处于兴奋中,在雪地里反而越来越热。
“先回去吧。”阮沨拍拍衣服上沾到雪,站起来。
霍迟回头,又没能忍住,将阮沨拉进怀里索吻。
不知道亲多久,等到霍迟停下来时候,揉揉眼睛。
,头顶蓝色天空和地面白色雪连在起,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蓝色和白色。
阮沨身上滑雪服外套拉链不知不觉被拉下去,只冰冷手伸进来,穿过层层布料,贴在温热皮肤上。
温热和冰冷相互碰触,阮沨被冰得身子缩下,还没来得及躲开,就又被深吻转移注意力。
吻结束,霍迟趴在阮沨身上,呼吸压抑,手也还搭在阮沨腰间没有收回来。
又因为手是伸进衣服里面,连带着手心温度也变得温暖起来。
好在霍迟症状并不严重,短暂性失明,只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
阮沨将霍迟带回酒店,特意关灯避免光源刺激,牵着霍迟回到床边,把人安顿好。
又感觉有些渴,阮沨松开握住霍迟那只手,想去倒杯水。
霍迟下子就注意到手心里失去触感,问:“你去哪?”
“喝水。”阮沨声音从远处响起,逐渐走远。
紧接着,整个世界陷入片黑暗。
霍迟抓住阮沨手臂,双漆黑眸子毫无焦距。
“看不到。”
什都看不见。
*
“怎?”阮沨问。
“有点疼。”霍迟揉下眼睛,还想继续亲。
“别亲,不是说回去洗澡吗?”阮沨笑着,朝山下走去。
霍迟慢步,看着阮沨背影,跟在后面步步慢慢走着。
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霍迟碰碰眼睛,感觉视野里画面逐渐变暗,就好像隔着层灰蒙蒙滤镜。
霍迟闭上眼,手心无意识收紧,声音低沉:“想洗澡。”
“现在?”
“昨天答应,今天可以起洗。”霍迟生怕阮沨不认账。
阮沨推推霍迟肩膀,说:“那你先起来,回去起洗。”
霍迟收回手,起身时候,被雪地反射阳光刺激到,下意识挡挡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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