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有点小,但还是落入专心致志倾听他荆晖耳中。时之间,荆晖不想再追问修心为什急匆匆地离组又言不发地回来,也不想质问他为什直不打电话联系自己。
最终,荆晖只心疼地又轻轻地问道:“谁不要你?”
然而他没有等到回应,因为修心头栽倒在他身上醉过去。
看着“口醉”修心,荆晖环着他无奈地叹口气。
作为荆家大少爷、现如今当家人,荆晖周围形形色色有那多人,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修心这样人。
荆晖惊疑不定地看着茹素修心将那串烤串凑到嘴边并且狠狠咬口。
十秒后,修心把嘴里东西吐在旁垃圾桶里,委屈地问荆晖:“肉怎这腥?”
荆晖开始还以为是菜品问题,握着修心手,直接将签子上剩下肉咬下来,结果入口却是满满油脂和肉香,并没有丝腥味,相反这家店味道还意外不错。
不过荆晖很快想明白,修心因为自小食谱和别人不样,味蕾会更加灵敏。就像四川人味蕾和广东人味蕾绝对天差地别。
“你想吃肉,让人另外给你做好不好?这家店手艺不行。”荆晖睁眼说瞎话。
家串吧上很快,菜单送下去没几分钟,服务员就把油滋滋、冒着香味烤串拿上来,还顺带送来修心要啤酒。
荆晖冷静地坐在旁打算看看修心要做什,然后就看到修心轻巧地打开啤酒、拿出酒杯给自己倒……口。
修心很有诚信,说口就口,绝不多碰滴。
看着那浅浅杯底,荆晖松口气,修心却紧张起来,不过他知道紧张并没有什用,于是他直接端起酒杯,闭眼将那口啤酒饮而尽!
见他气势,不知道还以为他干大碗,但饶是只有口酒也把修心呛住:“咳咳咳!!”
他就像是团云雾,远看如梦似幻、走进却又触摸不到,还惹得他深陷其中、不知归路。
荆晖直接将修心打横抱起,心想着,既然怀里宝贝有人
结果怎料修心却握着拳说:“不!要吃!”
说完就见修心不顾荆晖阻挠,左右手都抄起烤串,左口、右口,明明眉头紧皱样子还是拼命地往嘴里塞东西。
这时候荆晖要是再看不出来修心醉就是傻。
他把夺下修心手里烤串,然后双手把修心固定在椅子上。
此时荆晖整个人都覆在修心身上,两手牢牢禁锢着修心。当然这对修心其实并没什用,但也许是因为还认得荆晖,修心没有挣扎,只是撇撇嘴说道:“……他们都不要。”
荆晖紧张地坐近些,帮修心顺着背,修心咳好会才缓过劲来,无辜地看着荆晖说:“为什啤酒这难喝?”
也许是因为刚刚那阵子咳嗽把修心逼出生理性泪水,修心眼睛里此时水波潋滟,像是含着汪泉。他被酒水润过唇瓣显出别样光泽来、更加嫣红。
荆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敷衍地说道:“也许是这个牌子问题吧。”
“哦……”修心得到答案,又伸手抓起串烤串。
这串看上去是骨肉相连,上面有洒满孜然,白色脆骨和肥瘦相间肉接连串在起,凑近还能看到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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