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早已知道坏结果往里头搭命,不值得。”
“对恶行沉默,等同于对恶行纵容。”秦穆语调平缓而有力,“这个案子关系到很多人生命和权益,包括肖老师。知道赵家不好惹,来J城之前已经做好赔上这条命准备。觉得,如果律法都无法捍卫公义,那就应当有人以生命来捍卫,很值得。”
沈流有许多年没有听到过这“不接地气”话,这瞬间眼前人仿佛和当时紧紧抓着他执拗青年重合在起,他不由地虚握下手指,似乎从空荡荡手心里感觉到拉扯力道,忍不住道:“你还是老样子。”
“怎,沈先生对余情未吗?”秦穆学以致用地拿他说过话来。本想也噎他下,却不料沈流就坡下驴地“嗯”声,还洋洋洒洒地加句“你看出来?”反倒是把他嘴给堵个结实。
秦穆无奈地笑笑:“就算有旧情,你已经救回,也算仁至义尽。你有你家族和事业,不必要为事多做牵扯。已经找好落脚地方,拿到行李就走。所以……”
“你想都别想。”沈流这张脸翻起来比翻书还利索,他本来想走怀柔路子,结果兜圈毫无成效,索性直接来硬。“行李不会给你,案子你也别想再碰。这段时间外头不安全,你暂时住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有什生活上需要可以告诉,从陪聊到陪床都可以。”
秦穆有些恼怒地蹙眉道:“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秦穆,劝你乖乖听话。”沈流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声道,“被绑起来打屁股滋味不好受。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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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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