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都知道?
秦穆彻底慌,浑身都因为羞臊烧起来,像是被逼近死胡同小贼,除束手就擒和负隅顽抗外别无他法。
可对方是沈流,旦出手便会不再给他留点退路。“你说没错,不想让她亲你。”他埋头在秦穆侧颈上轻轻吻下,“辛辛苦苦养这久童养媳,怎能让别人亲。”
又麻又痒感觉让秦穆僵硬地打个颤。他觉得自己真是醉,醉得开始做稀奇古怪春梦。梦得如此不切实际,颠倒黑白。
可是他竟不愿意醒来。
秦穆今天先是自己吞坛醋,又灌肚子酒,莫名被沈流甩脸色,又莫名被他强吻,心情起起落落到此刻脾气也压不住,冷着脸嘲讽道:“你不去送送嫂子吗?”
沈流用力推将他按在墙上:“放出去没几天就开始不听话,是不是想挨揍?”
秦穆头晕得有些烦躁:“再不放开胳膊断别怪。”
沈流用胸膛抵着他,受伤右手故意压在他腕上,笑道:“给你个机会,来。”
“你真是……有病。”秦穆即便醉得有些迷糊也记得不能动他伤处,就这被压制得动弹不得,闷声道,“别闹行不行?”
大脑里像是发生巨大雪崩,理智轰然坍塌,感性被埋在下面。那人抬起他下颌,半强迫着他张开嘴,唇舌纠缠津液交互,发出令人羞耻声音。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胖子颤颤巍巍地骂句:“操……”
秦穆脑中炸,猛地推开他。
“满意?”沈流屈指抹抹嘴角,话是问飞燕,目光却动不动地定在秦穆身上。
刚刚目睹过活色生香现场版主持人飞燕咽口唾沫:“……满意。”
他从爱许久那个人口中听到最想听到话。是真、是假,切都无所谓。
沈流见他这个反应实在好笑,捧着他脸捏捏:“小木头,你倒真是块木头。”
沈流与他贴这样近,沉黑眼眸在灯下泛起点点细碎星芒,含着笑问:“生气?”
“你不想让她亲说声就可以,何必这样……”秦穆说不下去,仓皇地垂下眼睫避开他目光。
“堂堂法律系学子,难道没学过有借有还才算公平?”沈流非常无辜地扯扯嘴角,“你趁酒醉偷亲这笔债,总该允许讨回来。”
秦穆心弦狠狠颤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他。
……他知道?
“满意就散伙吧,不早。”公寓主人翻脸无情地下逐客令。
面红耳赤秦穆什话都说不出来,心跳得快要炸裂,只想逃跑。奈何手脚不听使唤,跌跌撞撞地走不出直线来,差点儿撞翻茶几。沈流扶住他胳膊,道:“你留下。”
他用力挣下,大约是牵扯到沈流手上伤,对方发出声“嘶”抽气声,秦穆顿时不敢动。
刚刚经历过场面太过诡异,群众们再也没有围观勇气,个比个逃得快。胖子瞬间醒酒,眼镜八百度眼镜都不要,互相搀扶着冲出门。飞燕和其他几人像是要争抢穿衣服大赛冠军,边裹羽绒服边往外跑。那位绯闻女友则是黑着脸句话都没说地消失。
三分钟之内屋里就剩下沈流与秦穆两个人,显得十分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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