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吗?”秦穆表情像是坐在谈判桌前样正经。
沈流装模作样地苦恼会儿,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秦穆身上扫遍:“虽然很诱人,但还没到心理价位。小木头,要不要再加点码试试?”
秦穆听到“小木头”三个字耳根倏然热起来,板着脸把甩上门。
沈流鼻尖差点撞在门板上,无奈地笑笑,拍拍门道:“美人儿,快点洗,洗完下来陪朕用膳。”
“拿到羽衣你就要飞走*,舍不得。”沈流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他,“先还点别吧。”
里头是他眼镜。度数精准,细节相似,如果不是镜脚内侧没有那道独特划痕,秦穆几乎以为这就是他原来那副。
“这副镜架应该已经停产。”秦穆抬眼看着他。
沈流有些出乎意料,颇有兴致地说:“这仔细,从哪儿看出来?已经让他们做旧。”
“行李还,告诉你。”
眼中都只有彼此,可以为对方做任何事。沈流喜欢秦穆在自己调教下露出隐忍又渴求表情,也愿意顺从秦穆指令被捆绑和束缚。秦穆会为取悦沈流努力克服心理障碍,也会在沈流身上亢奋得不像自己。
然而江湖路远,他们终于还是在漫天沙尘里分道扬镳。秦穆再也没有将主动权交到另个人手里。他拿起鞭子,彻底成为个dom。对着镜子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极沈流。
那沈流呢?
他还在玩这样游戏吗?
他可曾跪在别人面前被捆绑和鞭笞?又或者他已经有钟情sub,说着那些曾和自己说过情话?
“这交易听起来对可不太合算。”沈流从衣柜里抽条速干毛巾搭在他身上,“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当心着凉。”
秦穆离开健身房上楼,却发现他直跟到房间门口,忍无可忍地开口:“还有事?”
“今天也出身汗。”沈流铺垫得很直接。
秦穆沉默片刻,淡淡道:“行李。”
沈流颇感意外地吹声口哨,津津有味地感叹:“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秦大律师居然会开出这种价码,实在让很心动。”
秦穆脑子里乱糟糟。由远而近脚步声传来,他睁开眼睛。
沈流脸和从前重合在起,好像什都未曾改变。
秦穆恍然地发怔。
“床不舒服吗,要跑这儿来睡?”沈流伸手要拉他。
秦穆回过神来,避开他手自己站起来,抹抹头上汗:“你打算什时候把行李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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