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要隔空盲猜?”
沈流牵起唇角:“会给你触碰它机会。还有问题吗?”
“没,主人。”
“那开始吧,第件。”
秦穆聚精凝神地等待着,很快胸口感到点微凉,有什坚硬东西从胸膛正中缓缓下滑,经过小腹停在他性器上,漫不经心地拨弄。
暌违已久感觉唤起过往,无数相似瞬间相互重叠,大风般呼啸着吹过四肢百骸,猛烈得让灵魂都禁不住战栗起来。复杂又难以名状情绪拥而上吞没理智,在感情彻底失控之前,身体自作主张地遵循着本能做出应对。
秦穆偏过脸。
缺席理智姗姗来迟,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什时候不由浑身僵。
身为被控者,在游戏里做出这样举动简直等同于作死。他看不见沈流表情,忐忑地主动开口唤“主人”,口气里甚至带着些示弱温软。
沈流笑。
当温暖柔软覆上双唇时,秦穆大脑空白瞬。
在个瞬间里,心脏忘记跳动,呼吸错落节拍,连听觉也失灵。
世界变成片安静纯黑,无数白色飞鸟铺天盖地地迎面而来,利箭般穿过他身躯。
它们是记忆碎片。
是被他亲手掩埋,关于沈流记忆。
“温馨提醒,五秒之内不作答算作弃权,你第次机会作废。”沈流悠然道。
秦穆错愕脱口:“您说过会让触碰……”说到半才醒悟自己着套儿,将后半句咽回去。
“说过会让你用身体触碰它,至于用身体哪部分由决定。”沈流笑得恣意,用那东西反复刮蹭着秦穆性器顶端,不紧不慢地说,“这儿应该是身体最敏感地方,还猜不出来?”
这怎可能猜得出来?秦穆咬牙。脆弱铃口被摩擦感觉让他禁不住深喘两口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地瞎猜:“马鞭。”
“不对,继续。”那东西慢慢后移,变本加厉地挤
然而从细微气息差异中,秦穆辨别出某种危险味道。此刻他目不能视又被绑个结实,像是草原上落单草食动物,不知四周高草中哪处藏着虎视眈眈野兽,危机四伏又难以防备,浑身都紧张起来,亡羊补牢地认错:“错,主人。”
“拒绝主人亲吻奴隶还是第次遇见,你真是让大开眼界。”沈流不冷不热地拖着调子道,“看来法老先生拿惯鞭子,忘该怎做奴隶。不介意重做基础调教,可惜今晚时间有限,不得不把进度稍微加快点儿。”
他在屋里绕圈,边斟酌着挑选道具,边说:“单纯理论教学太无趣,们换个寓教于乐方式好。”
能说不吗?秦穆满心无奈。沈流已经被他刚才举动惹毛,这会儿但凡行差踏错半分都没有好果子吃,只能老老实实地按标准回答:“切由主人决定。”
满载而归沈流将道具搁在边桌上,开口:“游戏规则很简单,猜手里道具,每样三次机会,每次五秒。猜中pass,猜错它就会用在你身上,使用方式由决定。”
带着酒意生涩忐忑吻。
夕阳下图书馆里心生欢喜吻。
篮球架下短促紧张吻。
长夜里相拥时缠绵悱恻吻。
还有诀别时辛酸痛苦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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