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相见欢,只怪星与月。
这夜,到底惹谁动情?
房间里片安静,只有床头
秦穆已然受不住,垂下眼睫驯服地顺从:“……属于您,主人。”
沈流却无耻地得寸进尺:“说你爱。”
听到这句秦穆目光颤颤,紧紧抿着唇不语。沈流不轻不重地在他性器顶端刮蹭玩弄,眯着眼道:“不听话这儿可不好受。”
秦穆胸口剧烈地起伏,眼尾愈加红。他绝望地闭闭眼,像是英勇就义般挺身凑上来,在沈流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亲算作回答。
男人动作滞,微微挑起唇角,斥责里含着愉悦笑意:“不像话,胆子越来越大。”他解开秦穆手铐,拦腰将人抱起来扔在那张大床上。即刻覆身上去,面压着他深吻,面打开那只锁精环。
这操你吗?”
平日里清冷傲然人此刻已被狂风骤雨卷入欲望漩涡,被他逼迫得面红耳赤丢盔弃甲:“……喜欢,主人……”
沈流偏偏不肯放过他,面深入浅出地大动面引诱:“没有诚意,说点儿爱听。”
秦穆紧紧绷着唇不肯开口,却顶不住他刻意折磨,难以自禁地仰起头发出带着哭音呻吟。沈流清楚秦穆在性事里忍耐度,慢慢缓下来,扯掉那块碍事眼罩,吻吻他湿漉漉眼睛。
秦穆失力地靠在墙上,眼尾泛红,睫毛沾满细密泪。平日里本正经板着脸人此刻满身狼狈,双腿大张,*靡后穴里还插着性器,偾张性器被卡在根部禁制紧紧勒着。宛如画上被恶魔亵渎,沾染上不洁之欲大天使。
“允许之前不许射。”
命令还未听清,唇舌又纠缠在处。口腔被侵入同时后穴也再度被占据。沈流挺腰大动,利刃般破开湿软肠道,这回倒不往深处去,反而加快频率浅插起来。
这弄法对腺体挤压更强烈,快感像烟火样直冲大脑炸裂成片。秦穆在口舌津液纠缠中呜咽起来,绷紧身体蜷起脚趾,控制不住地射出来。后穴甬道因为高潮而绞得更紧,仿佛小嘴般殷勤地吮吸着里面肉棒,刺激到让沈流觉得灵魂都快飘起来,忍不住低喘着射出来。
没顶欲望得到满足刻,所有芥蒂隔阂都消失不见,灵与肉彼此相通,感知到真实情意。
高潮余韵像海浪拍打沙滩般漫过两具相拥肉体,层层消退。两人都没动,甚至没有人先开口打破这沉默。因为他们心里清楚,今夜两人心照不宣场荒唐,此后不会再有。借着游戏放纵欢愉肉欲、欲盖弥彰情话、不经意吐露真心,全部都会湮灭在朝阳初生光芒里。当赤裸身躯重覆衣履,他们穿上还有身份、地位和距离。参商归位,斗转星移,这壶烧喉烈酒情意终会熬成寡淡无味水,用来泡两盏名为君子之交茶。
“想解开吗?”沈流抚弄着秦穆性器说,“求。”像是诱骗,又像是欺哄。
秦穆窘迫地回避视线艰难道:“求您……让射……”
“看着再说遍。”他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手上动作更快。
秦穆眼里起粼粼水色,难耐道:“求您,让射……”
沈流像山林里趁雾而出夺人魂魄精怪,低声蛊惑:“说你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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