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大响动男人放下长腿,四平八稳地抄着手端坐在沙发上,目光扫过抓着秦穆几个人,淡淡道:“松开。”
命令式语气,带着点儿渗人
惊愕之中他松手劲,那人便如豹子般冲出去。
下秒赵锦川脸上结结实实地挨拳,整个人被打得重重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懵,场中响起片惊呼。
沈流呼吸停两秒,放下悬空胳膊,闭闭眼睛。
秦穆已经怒极。他速度很快,目标也很准,按着赵锦川就往脸上打。那拳头打得不仅是欺凌弱者,bao徒,还是杀害肖老师凶手。下比下重,下比下狠。等被人拉开时候赵锦川鼻子和嘴唇都渗出血,脸上青肿片,头晕得站都站不起来。
想到腔美梦转眼就变成恐怖噩梦。赵锦川松开手,她手脚并用地朝门口爬去,被他脚踹倒。
“你不是累嘛,今儿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错……川少……饶吧……”她声音抖得厉害,虚弱地哀求。
赵锦川狠狠踢在她小腹上,又不解气地在肋下补两脚,然后抓小鸡似揪着她头发拖她起来。在男性绝对力量压制下,她根本没有反抗和躲避能力,疼得高声尖叫起来,慌乱间抓住个陪客姑娘腿,哭道:“救命,救救……求你……”那陪客惊惶地将腿缩回去,声不吭。
没有人动。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苍白冷漠,像是对这场面司空见惯。他们都知道赵锦川在作恶。然而对于这些座上客而言,无论内心有多厌恶和不齿,都没有站出来干预和阻止必要。毕竟那不过是桩闲事,为个卖肉求荣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女人得罪赵家,不值得。
“这他妈……”周砺行惊得酒全醒,瞪大眼睛骂半想起这个不要命玩意儿是沈流人,硬生生把后半句憋回去,转脸看着沈流道,“搞什?”
“操……”赵锦川被人扶起来,好半天才从晕眩中缓过劲儿来,阴骘地盯着秦穆道,“有种啊,你他妈敢和动手,今儿不让你死在这儿就不姓赵。”
“你姓赵吗?你该姓畜。”秦穆被好几个人抓着,也不挣扎,面无表情地说,“只有畜生才打女人。”
满屋子人都心惊肉跳起来。赵锦川是私生子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平素最忌讳人提这个。上回有个陪酒女把他姓叫错,结果被打得只眼睛失明。这家伙如今生往枪口上撞,真是活得不耐烦。
赵锦川满身狼狈,怒意愈盛,猛地推开扶着自己人,随手拎起红酒瓶就要朝着秦穆去。刚迈开步子,旁边茶几却长腿似横着飘移过来拦住路,酒瓶和杯子在惯性下稀里哗啦砸地。
良知在利益面前退出底线,而沉默成对施,bao者最大褒奖。
秦穆被沈流按在沙发上,他浑身发冷,身躯甚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此刻他仿佛又回到那间冰冷训导室,那扇装着铁栅栏窗户前面。少年遥远哭声穿越时空而来,和这姑娘悲鸣重合在起。那些被遗忘恐惧、痛苦、绝望像掐在女孩儿脖子上手样扼住他脖颈,让他透不过气来。
沈流感觉到异样,转过脸来。
他看见双赤红眼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