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漫不经心地笑起来:“拿当牛做马时候与父子情深,现在出事儿想开除户籍?沈家不要,可以改姓,看姓赵就很不错。虽然不小心弄死赵锦川,但听说赵老爷子很不喜欢这个私生子。如果准备见面礼能让他满意,他定很乐意收留。”
“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这番骇世惊俗话让沈澜怒极。
“你觉得在胡说八道?”沈流收笑,态度瞬间冷下来,像是缓缓出鞘长刀泛起冷冽寒光来。“十年前输败涂地不得不向你求和时候,学到个道理——就是永远不要让对手看到自己底牌。沈家人都很薄情,什父子、兄弟、亲属,哪怕是爱人放在利益面前都可以说丢就丢,不靠谱得很。所以只好留点儿可靠东西在手上,比如那些算不清楚帐目,抹不干净往来,见不得光小动作、小癖好,收集不少。当然,这里头也有您份儿。”
“你威胁?”沈澜脸色铁青。
沈流没耐性,将手里杯子放下站起身来:“很忙,没工夫在这儿听你骂,也没工夫特地跑来威胁你。十年前是由你摆弄棋子,如今轮到来下这盘棋,你们要不愿意做马前卒,就把棋盘掀。”他利落地说完,抬脚边走。
慢地答。
他这直白让沈澜更气,脸红脖子粗地拍桌:“你也知道担不起!”
沈流掀起眼皮看他:“所以你是打算替担着,还是要弃卒保车把推出去求和?”
沈澜冷笑:“你觉得呢?”
“觉得你做不主。”沈流平静地说。
这时陶泽匆忙走进来,近前低声道:“沈老派人强行把秦律师带走。”
沈流瞳孔震。
沈澜噎。
“们家这位拿主意老爷子谨小慎微,喜欢谋定后动。这些年赵家进步他就退步,守株待兔等着人家栽跟斗。可惜那位赵老爷子是个胆大心细,始终没翻船。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赵家做大,把大好局势拖成潭死水。”沈流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说,“如今赵家那位深得上头心,民意调查又差不多,大选结果应该不难预料。两家为夺权积怨已久,旦赵家坐上那个位置,沈家前途堪忧,想翻身几乎是不可能。老头看清局势,所以这两年直在将资产往外头移,目就是给沈家留条后路。说对吗?”
沈澜眉头拧成川字,硬声道:“长辈安排不需要你来置喙。”
“你们有你们安排,也有。”沈流淡淡道,“与其躲在洞里畏首畏尾地被人家网打尽,不如趁其不备蹿出来咬住脖子拼个你死活。你们不肯出来,只好放把火。”
“你个人疯就算,还想把整个家族拉下水?”沈澜让他气得七窍生烟,恨铁不成钢地吼,“你自己惹出来祸事自己去平,少来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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