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秦穆喝口酒,晃着手里杯子说,“需要张桌子。”
看来在等待上场时间里也不会无聊。沈流垂眸道:“是,主人。”他靠近男人腿边,俯身用双臂撑地,脊背尽量平展。
主人将奴隶物
秦穆不动声色地坐着,目光停在他锁骨间。那儿有枚用红绳挂着指环,在灯下泛着银芒。他表情很淡,语气也很淡,例行公事地问:“有什不能接受内容?”
“对您,没有。”沈流答得干脆。
秦穆看他两秒,抬手按座区旁红色呼唤按钮。服务生立即小跑过来,问:“法老先生,您有什需要吗?”
“把房间柜子第二层4号绳子取来,给安排今晚表演舞台。”秦穆将黑卡递给他。
“好先生。”服务生查看节目单问,“第个表演已经准备登台,将您排在第二位可以吗?”
闻言沈流微微怔,而后立即动起来。他脱衣服速度很快,鞋袜整齐地放在沙发旁,解开皮带扣,褪下拉链,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得没有半分迟疑,似乎并不介意在人前裸露身躯。实际上他身材确实不错,肌肉紧实匀称,漂亮人鱼线隐没在牛仔裤之下,引人遐思。待解开腰扣时,听到秦穆声音。
“裤子留下。”
沈流唇角几不可查地微微向上提提,手指将扣子重新按回扣眼里,面向秦穆走过去,面用眼尾淡淡瞥向楚煜。
楚煜心领神会,开口道:“表演快开始,们去舞台那边吧。”
许晔正在八卦兴头上,遐想脑袋“法老和宠妃”虐恋故事,还等着看后续呢,恋恋不舍地嘀咕:“今天没有高阶表演者,没什看头。”
“可以。”
“立即为您准备。”服务生训练有素地退下去。YXDJ。
这是要公调意思,恐怕今天不会太好过。
但沈流不在乎。来之前他就做好心理准备,无论秦穆对他做什,都无所谓。作为群居动物,每个人都会在相处中对他人设置定标准和底线,而秦穆是他唯“无标准”对象。他绝不会向人下跪,不会开口叫“主人”,更不可能接受公开场合调教或游戏,但只要对方是秦穆,所有底线都可以更改。就算秦穆手里握着不是鞭子而是刀,他都可以不躲不闪地任对方在自己心口扎下去。
所谓臣服,不过就是将身与心同奉上,再不属于自己。
“你没兴趣话们也可以去楼上房间玩会儿。”楚煜换提议。
感受到危险气息许晔打个激灵,立马火烧屁股地扯着卓悦起身:“走走走,咱们走,想起来有个事儿要和你好好说说。”他带头,另几人会心笑也跟着离开。
环形沙发区域里只剩下两人。
沈流面向着秦穆缓缓跪下来。先是单膝点地,而后双膝同屈,姿态郑重得像是在朝拜神祗。身躯下沉,视线从平齐到仰望,眼里迷恋越来越浓。仿佛所有伪装掩饰和衣服道脱掉,只剩下赤裸欲望,直白、放肆、炽热如火。明明是臣服者,却充满占有欲,如同蛰伏在高草里凶猛动物,对着猎物露出最原始野性。
“主人。”他开口唤道,低沉音色让这个称呼变得更为性感,像撩人羽毛滑过心海,掀起粼粼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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