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已然不知此刻自己到底身在天堂抑或地狱,只能紧紧抓着压在身下手,强迫自己在这片极乐欲海中保持着最后点清明。秦穆做片刻,腰酸腿软,身体在前后摇动中没控制好平衡猛然坐下去,硬挺性器整根顶入腔内,两人同时发出声闷哼。
“谁允许你出声?”秦穆
切出乎沈流意料,还没来得及错愕,性器顶端挤入那狭小入口带来强烈刺激如蛇般在体内四散游走,他本能地绷紧身躯,深吸口气。
沈流平日里爱耍流氓,在性事里却很君子,十分照顾秦穆感受。與。夕。糰。懟。但凡秦穆有做dom意愿都会积极配合。今晚他亦有意让出主动权,所以洗澡时自行做过浣肠和扩张,谁知秦穆不按套路出牌。
沈流胯下“小流儿”精神起来着实不小,即便秦穆提前做准备仍十分勉强。柔软肠壁被硬邦邦侵入物点点撑开,敏感腺体受到挤压引发身体系列连锁反应。难以启齿不适中渐渐升起酥麻感觉,越来越明显,路刁钻地涌进胯下,激得性器愈加高昂,路像壁虎般顺着脊椎往上爬,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秦穆腿上失力气,不得不将手撑在男人腰上急促地喘息起来。
秦穆在情事里向来内敛,鲜少有这样主动放开时候,动作生涩得宛如少年。皱眉隐忍脸,颤抖喉结,起伏胸膛,刻意放软腰线……禁欲者破禁风情落在沈流眼里不亚于烈性春药,令他难以抑制地完全亢奋起来,胯下勃起家伙愈加粗大狰狞。
下头进得艰难,秦穆忍不住发出难耐喉音。那声音与往常不同,呻吟中夹杂着喘息,显得暧昧又撩人。他窘迫起来,睫毛轻颤着,脸上早已红得发烫,连下头甬道都收紧。好不容易将那根磨人性器完全没入体内,秦穆背上已然起汗,缓好阵才试探性地动动,紧实臀慢慢抬起再坐下。身体前后晃动,让那根挺立性器在体内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快感不断叠加,像潮水般起起伏伏地拍打着肉体。眼前主动承欢男人羞赧表情和放浪动作充满矛盾却诱人魅惑,像幅工笔白描春宫图,令沈流几乎失控。脑袋里仿佛有只野兽不断地拍击着囚笼,咆哮着、渴望着、宣泄着最本能欲求——
不够,还不够……
他想将那人压在身下,想痛快地顶入那具身体深处,想狠狠地做到那人哭出来……
可他不能。作为受控方,他应当尽力遵守主人规则,不能动,不许射,连开口求饶都不准。秦穆算准他七寸,让他百般难耐却又束手无策。沈流这辈子从没给别人做过sub,唯有秦穆可以让他这般折磨。可他心甘情愿,因为他知道,这个清冷肃然男人唯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这样表情。
欲望在两具身体里不断激荡蒸腾,秦穆腰臀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嵌入身体大半性器抽离又侵入,回比回进得深。甬道中挤出润滑液沾湿两人联结着下体,在抽插捣弄间发出令人羞耻黏腻声响。他半闭着眼,微微仰起头喘息,眼中笼着雾气在睫毛阴影下忽隐忽现。不断受到挤压腺体令高翘性器前端溢出透明液体。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淌下来,滴落在沈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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