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周徐行忽然改往日随性和不正经,缓缓收敛笑容,抬起头和他平视,“想和你聊聊。”
陈岸转头躲开他视线,“聊吧,”他说,“你想聊什。”
“聊你事,”周徐行语气坚定,“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但有些事定要问。”
“这样对话不成立,”陈岸笑,“要是什都不说,就剩你直在问呢?”
“在表明态度,”周徐行说,“这很重要,就算你要疏远,也要争取个交代。”
“当然可以。”
回复完消息周徐行胜券在握地睡去,没能成功拒绝周徐行陈岸躺在床上懊恼不已,还有早已经回老家周徐茵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沦为弟弟工具人。
陈岸最后还是答应周徐行邀约,他想到周徐茵这次回去后可能就要直接出国,左右思量觉得实在不好推辞,再加上他潜意识里想见周徐行心蠢蠢欲动,反应过来不应该时候已经到日料店门口。
陈岸在进门看到周徐行瞬间,发觉他永远比自己以为更想念周徐行,他虽然经常因为压抑不住自己情感反复在脑海里描摹过对方样子,但远不如亲眼见到来得生动具体。
周徐行看到他,便招手示意他过去,陈岸走近才忽然发现问题所在。
陈岸搬走后个星期里,闲暇时间周徐行明显感觉自己情绪被分成两部分。
部分冷静客观分析着,陈岸言不发地搬走已经说明他态度,他既然不想说就不要再问;另部分感性因子疯狂叫嚣着,那多年朋友,怎能说疏远就疏远?他不说还不能问问吗?
周徐行作为个经常理性生活人,这次罕见地被情绪操控。
有男朋友又怎样,陈岸不说他就是什也不知道,无知者无罪罢;要什立场,这多年感情还需要什立场吗,从小起长大朋友就是最强立场。
心动就行动,他拿过手机给陈岸发消息:“明天晚上起去吃饭吗。”
“没有疏远”陈岸正要开口解释,又被周徐行打断。
“所以你也要说,你如果不说,们之间误会就太大。”
周徐行点寿喜锅上桌,起端上来还有手握寿司和两杯可尔必思。周徐行又叫住服务员,让他开瓶清酒。
“这清酒还是比较正宗,你
“小茵姐呢?”
周徐行挑挑眉,接着眼睛都不眨下地信口胡说,“她临时有事。”
陈岸后知后觉自己中圈套,被周徐行无赖震惊,“你怎这样啊。”
“别生气别生气啊,”周徐行笑着安抚他坐下,“你第天认识吗,还是对你太好让你忘本性?”
见周徐行毫不避讳自己罪行,陈岸拳打在棉花上,只得无奈地问,“你找什事。”
为使这个邀约显得自然些,他又补充道,“姐说有家新开日料店特别好吃”。
“你不是说上次那家不正宗吗。”
大概过两三分钟,陈岸回消息,“明天晚上不定有空。”
是周徐行意料之中回答,他丝毫不慌地搬出杀手锏:“那你最近什时候有空,姐想回家之前再跟你吃顿饭。”
这招果然稳妥地奏效,陈岸松口道,“如果明天有空联系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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