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尽力而为嘛,”周徐茵吃完橘子用纸巾擦擦手,“他直很依赖你,你应该知道。”
周徐行抬起头看周徐茵,又听她说,“不然他也不会去荷城大学。”
这点周徐行无法否认,当年陈岸高考成绩出来以后,周徐行家本想好好帮他参谋参谋报哪所学校,没想到陈岸没怎犹豫,跟周徐行父母说叔叔阿姨不用麻烦,然后第志愿直接填周徐行所在学校,还以高出分数线不少成绩被录取。
周徐茵临上飞机时候对他说话难得语重心长起来,“有问题就好好谈谈。”
周徐行严肃地点头。
周徐行思忖下,“不太好说。”
“那算,”周徐茵摆摆手,“你没欺负他就行。”她顺手拿个桌上橘子剥起来,“本来还想走之前见见小岸呢,现在看是见不着。”
周徐行把糕点放进厨房,“没事,好吃到就行。”
周徐茵拿橘子皮扔他,“你赶紧给人送过去啊,别忙起来又忘。”
周徐行敏捷地接住橘子皮扔进垃圾桶,“知道知道。”
周徐茵休假结束,要继续回国外留学。临走之前顺道给周徐行送来他们爸爸做糕点,分成两份,说另份是给陈岸。
“陈岸搬走。”周徐行淡淡道。
周徐茵脸难以置信,“为什?”
周徐行没正面回答,看似漫不经心地拆开周徐茵提来点心盒子,“你忘吗,上次他来送完东西以后就搬走。”
周徐茵还是不理解,“以为他那次是出差。”
“谈不好就等着回家挨揍吧。”
而现在周徐行在从陈岸小区回家路上,副驾驶座上放着本应该送到对方手里糕点。“挨揍就挨揍,”他愤愤地想,“和闹别扭还能这晚和别人起回,看他也没有很依赖。”
周爸爸给陈岸做糕点,在距离陈岸本人还有不到百米距离时又被拉远,最后以同城快递方式寄出。
陈岸自从上次在酒吧加盛古微信,对方隔三差五就会给他发几条消息分享自己日常。在发现陈岸对此并不反感后,发消息频率又大幅度上升。连高数老师有没有提问他、校园里多只狸花猫这种芝麻大事情都要和他讲。
陈岸看只觉得有趣,他要上班,不像盛古有那多
周徐茵边吃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过会又缓缓开口,“那天在家咱爸妈还说,算起来,吴奶奶都已经去世七八年。”
周徐行手上动作顿下,“这久。”他喃喃道。
吴奶奶是陈岸奶奶,也是陈岸身边最亲人,在陈岸上高中时候因为车祸去世,这对陈岸来说直是个不小打击。
“你知道小岸有多不容易,”周徐茵说,“你平时多关心关心他。”
“那他也得让关心才行。”周徐行语气里多少带点情绪,“人都见不着怎关心。”
见周徐行不愿多说,周徐茵开始觉得奇怪,“你是不是欺负人家?”
“怎可能,”周徐行无语,“他自己声不吭就走,有什办法。”
“你没问问他为什走吗?”
“问,”周徐行惜字如金,“原因很复杂。”
“行吧,”周徐茵不再追问,又不甘心地补句,“跟都不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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